涂戈也不說話,就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凌月。
凌月也不怕她,這廝也就是早上起床的時候臉色不好看,其他的都挺正常的,也不發脾氣,也不打人罵人的,就是你跟她說話,她雖然在聽,卻根本就不搭理你。
“涂戈,涂大小姐,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你大晚上不在家睡覺,跟這是誰啊,去哪晃悠去了?還凌晨從男人的車上下來。”
說話間,她就將手機里的頭版頭條懟到了涂戈眼皮子底下。
涂戈默默的看了一眼,將手機接過來,手指頭在屏幕上慢慢的滑動著,滑了好一會兒,就在凌月以為她還是不會說話的時候,她突然蹦出來一句話:“真丑,這個角度。”
真...真丑?!
現在是丑不丑的問題嗎?!
如果被有心人抓住這個問題,在她生活作風上攻擊她,那她一點會被雪藏的。
涂戈將手機還給了凌月,看她那一臉操心的樣子,是一點都不為所動的進了衛生間,就開始刷牙洗臉。
凌月就跟在她身后苦口婆心的勸道:“涂涂啊,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我最近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你還給我找麻煩。”
“我沒找麻煩啊。”
涂戈將嘴里的牙膏泡沫吐出去,再漱了漱口,她才拿著毛巾一邊擦臉,一邊沉聲道:“這狗仔不是來拍我的,只是恰好碰上了。”
“不是拍你的,難道是拍安禾的?!”
凌月眉毛一挑,不相信的問道。
涂戈點點頭:“嗯,安禾不是受傷了嗎?被綁架,再加上還傳出易宵,易家大公子心悅她,雖然還沒傳出去要結婚的風聲,但你想啊,易宵現在是巴不得將他媳婦公之于眾,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且,那些狗崽子們,鼻子靈的跟什么似的,安禾這房子已經不安全了,最近這段時間會有大批的狗仔隊聞訊而來蹲守。”
“你說的,可是真的。”
凌月也知道安禾和易宵領證是遲早的事,可這幫狗仔記者是從哪聽見的消息的?!
害怕涂戈給拍到了。
對,涂戈這事還沒解決呢。
凌月頓時柳眉倒豎,呵斥道:“你別給我轉移話題,涂戈,你還沒告訴我呢,昨天晚上送你回來的是誰呢,難道你真的背著我們在外面......”
沒說出去的話欲言又止的,但涂戈知道她的畫外音是什么意思。
忍不住橫了她一眼,涂戈道:“這件事其實很好澄清的,只要你到時候將易總和安禾都叫上,我再把岳叔叫上,一起吃個飯,這事就真相大白了,到時候不管輿論怎么說,都能掰回來了。”
“岳叔?這個岳叔是誰啊。”
“我之前在江城市認識的一個警察,處理過駱世曉的案子,哦對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把駱世曉也叫上一起吃個飯。”
涂戈其實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被別人拍到,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她的職業也不可能讓她安心在家呆著啊,表面上她主業是拍戲,可實際上,捉鬼才是她的主業,拍戲不過是順帶手的事。
凌月聽涂戈這么淡定的說把駱世曉也叫上,她就知道這事估計是狗仔補風捉影了,雖然這娛樂新聞也沒說什么,可這模棱兩可的,看著也是讓人火大啊。
現在既然有了解決辦法,凌月也就不追問涂戈了,轉身給安禾打電話去了。
涂戈聳了聳肩膀,將被子一掀,她又倒回去睡回籠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