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故那也不對。
繼續。
岳旭兵又開著車,接連找了好幾個記下來的信息,都不是,只剩下最后一個了,父母那一欄寫的是亡故。
那也就是說這一家三口都不在了。
直覺,這個可能就是那個張可可,可不確認了,岳旭兵也不敢下定論。
但他實在是太困了,跑了一上午都不是,就剩這一個了。
他先將車停在停車場,鎖好車門,車窗再留一個縫,然后放倒了椅背,他才一閉眼睛,立刻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的,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電話打醒的。
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岳旭兵還沒等說話呢,電話那頭就傳來涂戈的說話聲,“岳叔,大事不妙了。”
岳旭兵一愣強打起精神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涂戈道:“學校,出事了。”
“你說什么?”
岳旭兵大吃一驚,腦子還沒清醒過來,他整個人就已經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一個不察,他一腦袋就頂在了車棚子上,雖說車棚裹了軟皮不疼,可劇烈的撞擊還是讓他腦子‘嗡’的一下,他強忍著眼冒金星的問道。
“小戈,你說什么?什么叫學校出事了,你說清楚一點。”
涂戈就站在教學樓外面,看著明晃晃的警戒線,她也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給岳旭兵打了一個電話。
在電話里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只得長話短說:“這學校里有一個學生突然發狂,砍死了好幾個同學,還有一個是老師。”
“怎么會這樣?是那誰干的嗎?!”
“八九不離十了。”
岳旭兵倒吸一口涼氣,怎么也不相信,昨天涂戈不還說她沒傷過人嗎?怎么今天就......
“小戈,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今天也沒在警察局,我在外面跑一天了,就跑張可可他們家的事,現在就剩下最后一個人沒跑了,你告訴我出事了?”
“張可可爸爸媽媽都死了,對吧。”
涂戈閉了閉眼睛,其實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了,可知道跟聽見,還是兩個概念。
難怪,難怪張可可發狂要殺人,緩了是她可能會做的比她還瘋狂,這一個學校的人她可能都不會放過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涂戈頓了一頓,還是道:“岳叔,你先回來吧,事情可能沒有辦法善了了,我現在需要你的身份為我打掩護。”
“好,知道了。”
岳旭兵答應一聲,連忙發動車子從郊區往回趕,那車速幾乎都要達到一百邁了,紅燈被他闖了一個又一個,他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