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就來,站在聚光燈下,涂戈瞬間就找到了演戲的感覺。
說來,她這半年的時間也不過才拍了兩部戲,可一次比一次得心應手,就好像她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與最開始站在鏡頭前束手束腳的她相比,現如今,她演起戲來是更加的得心應手,游刃有余。
尤其是那張口就來的臺詞,仿佛是自己往外冒一樣,幾乎是一字不差的全部說了出來,簡直難以想象,這劇本涂戈拿到手里也不過才幾天的時間而已。
期間她還要演駱導的戲,兩個完全不同的角色讓她很好的分辨開來。
雖說只是走了一個過場,可涂戈那短暫性的爆發還是讓屈卓人雙眼冒星,連聲叫好,當即拍板決定,就涂戈來演這個角色了。
就連最開始一直有爭議的幾個人在看見涂戈的演技后,也都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現在他們擔心的,是之后的武打場景,不知道涂戈能不能也這么完美的演繹出來。
不同意那些人的擔憂,屈卓人是完全不擔心這件事,他可是親眼見過涂戈使用神功的人,涂戈在他心里,那就是山上修煉之人,下山歷練來了。
這么一個大寶貝兒讓自己抓在手里,屈卓人想想,晚上都能偷笑出聲。
有了涂戈的加盟,這部片子絕對會成為一匹黑馬,成為年度最佳影片的一大亮點。
......
走了過場,屈卓人十分慷慨的大手一揮,今天不拍了,都休息,休息,明天早上再繼續拍就是了。
因為涂戈趕時間,這三天的時間,拍的都是涂戈的戲份,也算是集中拍攝了,就算拍不完她的戲,等到她再請幾次假,估計也就差不多了,本來就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雖說貫穿全劇,但,拍出來,可能沒多少。
涂戈坐在易宵汽車的后排,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安禾此時才想起來,問道:“涂涂,我之前一直沒來的及問你,你竟然演的是那個臥底啊。”
涂戈點點頭:“對啊,我其實也不想接這戲的,不過看這角色確實吸引人,我想了一下,咬咬牙就接下來了。”
安禾‘哦’了一聲,感慨的說道:“說實話,我最開始接這戲的時候也在考慮過,這個臥底的角色會是誰接,這個角色其實很不好演的,最好是要演出那股痞勁,還要有正義感,放眼整個圈子,我是想了好久都沒想到誰能演出這種感覺,不過今天一看你,我才發現,只有你啊。”
涂戈佯裝謙虛的嘿嘿一笑,“哎呀,你太夸獎我了,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啊。”
安禾也不拆穿她的小驕傲,只是朝她伸了伸大拇指。
幾人說話間,就已經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里,易宵將兩人放在酒店里,見沒什么事,便連夜趕回了市里,明天早上他還有一個會要開,公司正在逐漸步上正軌,他必須得跟了住才行。
安禾和涂戈也沒說什么道別的話,只是相互擺擺手,便各自回了房間,準備休息睡覺了。
涂戈收拾完自己,趴在床上,將劇本翻出來,看著上面屬于她的臺詞被她用鮮明的記號筆劃出了一條一條的道道,旁邊是她對角色的理解,她是一頁一頁的看,將自己還不熟練的地方繼續反復的熟讀著。
一個女臥底的形象漸漸鮮明了起來。
正如安禾說的,這個角色是全劇里唯一一個武打動作比較多的角色,也是最難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