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士兵把黑衣人推到晉元弘的面前,郭建德馬上擋在刺客和晉元弘的中間,以防有變,
郭建德雖然是巡邏隊的總隊長,卻也是護衛軍的人,是護衛軍的副統領,因為巡邏隊只是護衛軍的分支,屬于護衛隊統領韓冠鵬管轄;
廖步啟更是寸步不離晉元弘,作出隨時準備為晉元弘拼命的樣子;
“把刺客的蒙面布扯下來,寡人倒是要看看他到底長得是什么樣子。”晉元弘喝道;
士兵們應了一聲,把黑衣人的蒙面布都扯了下來,刺客面無懼色,惡狠狠地瞪著晉元弘,有種視死如歸的樣子;
“說,你是什么人?為何要刺殺寡人?受何人指使?從實招來。寡人可以讓你死得輕松點,否則……”
“昏君,你受人蠱惑,想廢除分封諸侯制,剝奪功臣權力和利益;你明明知道,這旭國的天下都是這些功臣在替你打下的?如今卻想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黑衣人大聲罵道;
“胡說,這旭國天下乃是寡人打下來的,誰也不能分享這份功勞。”
晉元弘伸出右手,展開手指,然后慢慢收攏,捏成了一個拳頭,緊緊握著,眼睛煥發著兇狠的眼光,好像隨時都可以把任何一個人給捏死,刺客膽子雖大,也視死如歸,也被晉元弘的這中眼神看得心里發怵;
“哈哈,滅顓國,是誰在為你打江山?如今你卻說這天下是你自己打下來的,難怪外面都在傳唱:‘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磨一卸便殺驢,統天下功臣滅’的歌謠;君上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卸磨殺驢的無情無義之人。哈哈……”黑衣人哈哈大笑著罵道;
“胡說八道,把他的舌頭給寡人割下來,廢除分封諸侯制,是為了國家的發展和穩定,百姓的安居與幸福,功臣們依然可以享受著榮華富貴,你們這些無知之人,目光短淺,卻不知受誰蠱惑;說,是誰指使你們刺殺本寡人的,那個君上是誰?”
晉元弘暴跳如雷厲聲喝道;
“王上,這舌頭割不得,這舌頭一割,刺客就不能說話了。”韓冠鵬說道;
“不能割舌頭,給寡人割鼻子,割耳朵。”晉元弘暴跳如雷喊道;
“君上,我們無能,不能完成您交給我們的任務,沒能為您殺了昏君,我們罪該萬死,罪不可赦啊。”
刺客說完,雙膝齊刷刷向著東北方向跪了下去,叩了三個響頭,三個響頭叩完,頭著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跪著,再也沒有起身;
“把這逆賊給寡人拉起來,不論用什么方法,讓他招出幕后指使者。”晉元弘怒聲道;
士兵聽姬艱的命令,拉起了黑衣人,
“王上……刺客他……他……”
士兵們驚叫了起來;
“刺客怎么啦?”
晉元弘低頭一看,黑衣人雙眼圓睜,嘴角流著黑色的血,已經咬破了含在嘴里的毒藥,中毒身亡……
“給我搜身。”韓冠鵬命令道;
幾個士兵應了一聲,便開始搜刺客的身上;
“稟王上,在刺客身搜到此物。”
士兵手捧一塊菱形狀銅片,呈了上去;
“這……這……這是紀國大王的令牌。”
韓冠鵬接過士兵呈上來的銅片,驚道;
“王全安啊王全安,因你父親戰功卓越,寡人信守諾言,讓你當了紀國異姓諸侯王,萬萬沒想到,你竟然不知好歹,打起了刺殺本王的主意來了。”晉元弘怒道;
“王上,現在怎么辦?”郭建德問道;
“把他們統統都給寡人掛在城墻上,懸尸暴曬,不得收尸,以儆各國諸侯。”
晉元弘大聲咆哮道。
士兵們應了一聲,把殿內的刺客連同殿外三個已死的刺客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