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大事不好了。”
御使羅元定慌慌張張跑進來向王全安行了個禮道;
“什么事如此慌張?”王全安問道;
“廖大人他們在群先山遭到不明之人截殺,于大人已死,廖大人卻下落不明。”羅元定慌忙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王全安臉色一變,大驚問道;
羅定元把話重復了一遍;
“天要亡我也!”
王全安嘆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是誰殺了他們?”
過了好一會兒,王全安才回過了神,沙啞著聲音問;
“于大人像似被五指插入喉嚨而死,那些士兵好像被動物的爪子所傷,傷口發黑,似是中毒身完。”羅元定會答道;
“柳公公,你宣趙廣義趙大人過來。”王全安吩咐貼身太監柳寶道;
柳公公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究竟是誰做的呢?難道非要逼死我不可嗎?”
王全安自言自語地說道;
“君上,現在怎么辦?”羅定元問道;
“你剛才說他們是被動物所傷?”王全安問;
“這些人都死于利爪之下,依臣看應該是受某種兇狠動物所殺。”
“知道是什么動物嗎?”
“目前還不查清楚是什么動物。”羅元定回答道;
“趙大人到。”
隨著柳寶的一聲吆喝聲,趙廣義走了進來,
“臣叩見君上。”
趙廣義向王全安行了個禮,
“趙大人快免禮。羅大人,你把發生的事說給趙大人聽聽。”
王全安揮了揮手,示意趙廣義免禮;
羅元定把跟隨廖公公的統領和士兵被殺的事,詳細地跟趙廣義說了一遍;
“君上,依此看來,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陰謀,王宮刺殺王上,而殺手身上帶著君上您的令牌,如今出使紀國的使臣又在紀國境內被殺,目的就是讓你和王上結仇,逼你造反。”趙廣義說道;
“本王平時并沒有和人結仇?究竟是誰想害我?”王全安頹廢地說道;
“王宮里住王后王妃宮殿眾多,王上居無定所,刺客怎么會清楚王上夜寢之處?此人又怎么會知道廖常侍出使紀國,而在紀國境內殺了廖公公他們呢?這分明就是要陷害你嗎?”趙廣義說道;
“趙大人,你說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呢?”王全安失去了主意;
“現在王上必定會派兵征討紀國,把君上抓進京治罪,如若到京城,君上必定被處死,臣勸君上借此機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趙廣義說道;
“但以我們的力量,怎能與旭國大軍對敵?”
“廢除分封諸侯制,已造到各諸侯的竭力反對,相信大家都在蠢蠢欲動而不敢動,只要君上您自立為王,必會一呼百應,莒國候君段英武和寧國候君蔣國鎧與臣有私交,臣可休書一份,與他們陳述厲害關系,勸其一起起兵。”趙廣義說道;
“本王擔心莒國候君段英武和寧國候君蔣國鎧不會跟我們一起起事。”王全安搖了搖頭道;
“臣將與他們分析局勢,晉元弘在對付我們,如果我們失敗了,接下來,他要對付的就是他們,臣以為他們是聰明人,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現在看來也只能這么做了。”王全安說道;
“那臣就去去準備了,各為他們修書一份,陳述厲害關系。”
“嗯,”王全安無奈地點了點頭……
上完早朝,百官已散;晉元弘正準備離開議事殿,
“王上,廖大人回來復命。”
高常侍走近晉元弘說道;
“哦,寡人累了,叫他明早再來報吧。”晉元弘說完就想離開議事殿;
“王上,廖大人說有急事稟報。”高常侍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
晉元弘沒說什么,發出一聲冷哼聲;
“王上,派往紀國的那批人只有廖大人一個人回來。”
“其他的人呢?”
晉元弘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