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此翡翠白菜有精氣神,材料雕工一流,乃為大師之作。”
高常侍眼睛一刻都離不開翡翠白菜,雙手捧著,愛不釋手,大贊道;
“高總管乃識寶之人,此物件乃出自大師玉涯子之手,是他的得意之作。”贏臻笑道;
“哎呀,還是雕刻大師玉涯子遺作,那更是價值連城了,俗話說‘色差一分,價差十倍,紅黃為翡,翠為綠,以翠為貴’,此品乃正陽綠色,翡翠中的極品,實在難得。”
高常侍說著又把翡翠白菜轉了過來看了又看,就是舍不得從手中放下;
“此翡翠翡翠的結構質地,質地細膩,結構致密,透明度越高水頭極好;再看大小合適,比例協調,堪稱為正樁之極品。”
高常侍一直稱贊著翡翠,竟然是一直舍不得放下來;
“高總管乃是內行之人,值得擁有此寶物,您若是喜歡,不如就送與總管欣賞。”贏臻笑著說道;
“此乃貴重之寶物,咱家豈敢奪人所愛。”
高常侍嘴里雖是這么說,他卻沒放下翡翠白菜之意;
“贏某乃是粗人,自是配不上此物,此物放在我身上就如普通石頭;高常侍乃是內行之人,就請帶回欣賞。”贏臻笑了笑說道;
“哈哈,既然贏侯爺如此看重,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再推辭反而覺得見外了。”高常侍哈哈笑著說道;
“高常侍此行還得仰仗您在王上美言幾句,不勝感激。”贏臻笑著說道;
“這事,贏王爺候爺本來就是忠貞之人,王上那你就放心了,有咱家在呢。哈哈……”高常侍高興地笑著說道;
“高總管,一路辛苦,小王已安排好膳餐,請高總管移步前往。”贏瑧笑著對高常侍說道。
“那就有煩贏王爺了。”高常侍依然笑瞇瞇地說。
……
用膳后,高常侍告辭了贏臻,
看著高常侍遠走的背影,贏瑧陷入了沉思……
‘莒國王叛亂?他那么謹慎,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叛亂呢?他絕對不會引火燒身;他和紀國王合謀叛亂?這有可能嗎?他就是分析到目前的局勢,要聯合的人也應該不會找王全安啊?找王全安不就等于自選絕路嗎?莒國王段英武也絕對不是那么笨的人。’
贏瑧來回地跺著步,頭腦不停地思索著。
……
“該不是王上要排除我吧?派我出征是讓我狗咬狗,他坐山觀虎斗?即使我打了勝戰,也是將累軍疲,若再象王全安那樣被安了個罪名,我不就重蹈王全安之路嗎?若不出兵卻又是抗令之罪?我該如何是好?”贏瑧越想心越慌。
“董常侍,吩咐傳丁一豹,柳武乾、許藝超,宋衛典四位將軍過來。”贏瑧對董常侍說道。
董常侍應聲退了下去。
……
不久,丁一豹,柳武乾、許藝超,宋衛典四位將軍都紛紛到議事廳;
“各位將軍,剛剛大家也都知道,莒國王也叛變了,大王派本王前往征討,各位將軍有何應策?”
贏瑧環顧了丁一豹,韋武乾、呂超藝,宋衛典一眼問道。
“我們遵從君上的吩咐。”四位將軍躬身作揖說道。
“你們跟隨我出生入死,在朝中,我是你們的君上,私下里,我們就如自家兄弟,大家不必拘束,有話盡管說。”
贏瑧看了他們一眼繼續說道。
“君上一直沒把我們當外人,我們都不勝感激,但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講?”宋衛典躬身作揖道。
“既然是自己人,沒有什么不可說。”贏瑧說道。
“我覺得紀國王的叛亂是被陷害冤枉的,現在莒國王也是一樣。臣認為這其中一定有陰謀。”宋衛典說道。
宋衛典說完看了贏瑧一眼,贏瑧臉上露出淡然的表情,
贏瑧當然知道這是一個陰謀,但他絕不會在別人面前,特別是在下屬面前說什么。
“紀國王不像是個有野心的人,比較安于現狀,怎么會謀反呢?末將覺得紀國王的膽子還不敢刺殺大王,而且刺客還帶信物在身上,事情敗露后面對紀國方向跪拜;這明顯的就是陷害嗎?臣就不懂得王上是怎么想的?常人一看也會明白王全安是被陷害的。”宋衛典說道。
贏瑧微笑著點了點頭……
“莒國王要謀反,他應該也不會找這么一個搭檔吧。”
看到贏瑧微笑著不語,丁一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