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事就好,以后要注意管好小孩,不能讓他亂,路上很危險的。”
軍官把孩子抱還給驚魂未定的年輕少婦,
少婦臉色已經嚇得蒼白,她哭著抱過小孩,把小孩抱得緊緊的,生怕他會再次跑掉似的;
其它四位軍人馬上下馬,奔向陸常侍,把驚魂未定的陸常侍從地上扶了起來;
陸常侍也被嚇得臉色蒼白,哭喪著臉;
‘一定是我母親派陸常侍他們來找我了,可不能讓他們發現了我。’
嬴駱擔心被陸常侍他們看到,轉身扭頭退出了人群,
軍官的馬匹掙扎著站了起來,由于關節受傷,它一拐一拐轉動著身體;
‘剛才我的馬前腳好像是被打到,究竟是誰打的?“
他驚訝地看著掉在地上已經摔碎掉的燒餅,能用燒餅準確無誤地打到奔跑著的馬關節上,此人的武功絕對是非常高,京城里竟然有這樣的高手?
軍用銳利的眼光環視了一下四周的人群,沒發現什么異常;
“剛才是那位高人出手相助?”
軍官撿起破碎的燒餅,看了看圍觀的人問道;
四周一陣沉靜,
‘在梓陵城,還有武功這么好的人?’
他沉思了一下,轉過身;
“陸常侍,您的傷怎么樣?還能騎馬嗎?要不要回去治療?”
軍官走到陸常侍面前道;
“咳,不用不用,我的傷沒關系,趕快找世子才是最要緊的事。”
陸常侍擦了擦頭上的小汗珠說道;
“你把我的馬匹帶回換另外一匹,我們先趕過去尋找世子,你隨后趕過來。”
軍官再環視了一下四周,沒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知道尋找世子要緊,也沒在考慮太多,和身邊的一個士兵換了馬,并吩咐他帶著受傷的馬匹回去換。
士兵拉著受傷的馬匹往回走,其他五個人騎上了馬繼續往前奔馳……
嬴駱遠遠地看著他們奔馳而去,長長吁了一口氣,
他平時深居王府,花錢的事那里用得他考慮,這次出門也沒帶銅圜幣出門也是很自然的事,但對于單獨出門的他食宿就成了問題了。
路上,他餓了就吃點燒餅,渴了就討了點水,燒餅也舍不得吃太飽,想想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不禁搖了搖頭感慨了起來:以前一直在王府,不知道窮人的日子原來這么難過。
白天,餓了,除了吃燒餅他也討了點吃的,
黑夜,困了,他就找個草棚迷迷糊糊睡了一會,
‘要是有匹馬和一些銅圜幣,那該多好啊!’
有時他也閃爍過這樣的念頭,就這樣又過了兩天,
“回去是不可能的,現在連吃飯住宿錢都沒有,更別說買馬匹了。倘若按照這樣走,不知還要走多久才能走到莒國?現在連練功的力氣都沒有了,要怎么辦才好呢呢?”
嬴駱邊走邊思索著,他告訴自己,不管怎么艱苦也得繼續走下去;他也終于明白,沒有收入來源的苦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