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漢互相對視了一下,他們各自的眼中都流露著疑惑與懼怕的眼光,
這小子太厲害了,肯定懂得變戲法……
猶豫中的幾個人中站出了兩個人,他們走到贏駱面前……
“在下過山虎雷一鳴(在下翻山豹雷一閃),小兄弟請指教。”
顯然這過山虎和翻山豹已經被贏駱的戲法震懾到了,他們口氣也變得客氣了起來,改稱贏駱為小兄弟。
“兩位大哥,刀劍無眼,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互相傷害呢?還是就此作罷吧。”
贏駱拱手施禮道。
過山虎雷一鳴與翻山豹雷一閃兩個人同時對看了一眼,又轉過頭看了一看呂郎中;
贏駱看出他們已經有退卻之意,只是礙于呂郎中的面子,他們顯得有些猶豫。
贏駱笑了笑,他彎下腰,撿起一條樹干折成了四段,
“這四截樹枝,你們看清楚了哦!”
贏駱話剛說完,手一揚,四截樹枝飛出了手,他們還沒看清楚,樹枝就不見了。
“如果我沒失誤的話,我的樹枝肯定在那棵樹樹干上,兩截是在武才兄的左右耳邊,兩截是在他脖子的左右側。”
贏駱指了指還靠在大樹上的鄭武才道。
換成剛才,大家一定會哄堂大笑,自從鄭武才被贏駱一掌打得靠在樹干上喘氣后,大家都不再把他的話當成笑話了;
即便如此,不過他們還是半信半疑,是四截小樹枝啊,一個人雙手可以各發一截,要同時發兩截就很困難了,何況是同時發四截;
剛才的小樹枝明明是在贏駱的手上,卻又突然不見了,沒有一種手法可以達到這種效果的,應該是丟在地上;
翻山豹疑惑地走近大樹,他的眼睛和嘴巴頓時都張得圓圓的,他的口本來就大,這一張大,里面的幾顆蛀牙都露出來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那四截樹枝,有兩截是插在鄭武才的左右耳邊,兩截是在他脖子的左右側;如果稍微歪了一點,那上面兩截就能給鄭武才穿了兩個耳洞了,下面的兩截,那就不用說了,因為他知道兩截樹枝鑲進脖子的后果;
翻山豹嚇得臉都綠了:如果剛才是在決斗,這兩根小樹枝肯定插在他們的身體上的某個部位上,當然不排除兩個眼睛。
“樹枝……小樹枝果然有兩截是插在鄭武才的左右耳邊,兩截是在他脖子的左右側;這是……是……什么武功?”
翻山豹吶吶說道,他的嘴甚至有些結巴。
鄭武才一聽更嚇得差點暈了過去,如果樹枝稍有偏差,那他的小命還有在嗎?
“這……這……這是什么妖法?”
呂郎中不還是不相信,他快步走過去,失聲問。他的想法與翻山豹一樣:如果剛才是在決斗,這兩根小樹枝肯定插在他們的身體上的某個部位上,那后果可想而知。
“這是我針穴位的手法。”
嬴駱微微一笑著說道。
“針法?”
呂郎中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盯著嬴駱。
‘如果剛才他是射刺我們的眼睛,那現在我們當中誰會成為了瞎子?’
眾人都心有余悸;
“神醫,恕我們有眼無珠。”
幾個人突然同時向嬴駱行禮,異口同聲道;
年紀這么小,醫術與針法這么高明,不是神是什么?‘神醫’兩個字他們叫得心服口服;
“作為一個醫者,你犯了幾個錯誤:你沒有認真把醫術學好,怠誤了病人的病情,一心圖財,喪失了醫德,沒有以解除別人病痛的原則,沒有真正做到醫者仁心的品德;”
嬴駱盯著呂郎中嚴肅地說道。
以前,任何人都不能在呂郎中面前說這種話,半句都不行,但現在呂郎中聽了嬴駱這話后,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慚愧,臉一陣紅一陣白;就像一個被訓的學生躬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我還有其它事要辦,就此別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希望各位不要再欺凌百姓,希望各位醫能有醫德仁心,武能除暴安良。”
嬴駱拱手說道。
“謝神醫教誨。”
這話那象從一個小孩的嘴巴里說出來,就是大人也不一定能說出這正義的話,呂郎中等七個人鞠躬作揖道,他們此時都把嬴駱當成了真正的神了。
……
即使嬴駱騎馬技術比較差,但是有了馬,比原來步行快了好多,而且經過最近自己幾次的騎馬訓練,他的騎馬技術也好了很多,偶爾還可以策馬奔馳……
又過了幾天,他到了峅冢鎮,
這峅冢鎮東西南北的交通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