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蘆葦?世子,這割蘆葦跟打仗有什么關系呢?”韋武乾又問。
“呵呵,這當然有關系。”贏駱笑著說道。
“世子能不能先把計策說出來讓大家了解一下,這樣猜著啞迷心里也太難受了。”韋武乾著急地說道。
“取下蘆葦桿,把葉子扎成草人。”贏駱說。
“扎草人?”韋武乾不解問道。
“嗯,我們把草人用竹杠串起來,下面裝著輪子,兩排為一組,用中間一批軍隊推著竹杠一端前進,選擇夜黑的時候佯裝攻城,另外兩批軍隊則在兩邊休息。”贏駱說道。
“如果莒國士兵出城進攻那我們前鋒兵力豈不是不足以抵抗?”
“莒國兵力明顯弱于我們,他們一般不敢出城,即使出城進攻,我們迅速撤退,用火箭頭纏著硫磺等引燃的物品射前面的草人,草人火起,敵軍必大亂,左右兩側軍隊則形成包圍之勢進攻。”贏駱說道。
“這個條件必須是敵弱我強。”贏瑧說道。
“佯裝進攻時一定要讓莒國城放哨的人感覺到我們要攻城,莒國的軍隊若不敢出城門,只能以箭射擊,箭射中蘆葦人,我們得到箭后就退回。”贏駱說道。
“那這樣我們就只得到敵箭,我們也不差這些箭,對攻城起不到什么作用。”宋衛典說道。
“我們不差這些箭,他們呢?一次是這樣,如果次數多了呢?”贏駱問。
“次數多了他們也許會放松警惕。”宋衛典回答道。
“這還不行,白天我們還得在城下叫戰,我們在城下叫戰時,莒國軍他們必然要提高警惕以防我們進攻;我們循環休息,而他們軍隊都處于緊張狀態,久了必然疲憊。”贏駱說道。
“嗯,那我們就可以進攻了。”呂超藝說。
“差不多,但還差一步。”贏駱說道。
“那一步?”呂超藝問。
“這一步就是蘆葦桿的作用了。”贏駱笑著說道。
“蘆葦桿的作用?”呂超藝不解問道。
“嗯,我們把蘆葦桿編成鳥翅膀模樣,把布縫在翅膀下面,用木棒控制翅膀的高低,從而改變飛行方向。”贏駱說。
“改變飛行方向?”宋衛典又不解地問。
“嗯,我們在城墻之外我們開始進攻,莒國軍主帥會把軍隊都放在城墻上防我們進攻,城內必然空虛,我們從軍隊里挑出三千個精兵,精兵套上翅膀,從赤華山脈高處飛入莒墉城內。”贏駱說道。
“世子的意思說形成了內外夾攻。”宋衛典恍然大悟問道。
“宋將軍說得沒錯,飛進城內的士兵有的要高喊:杜將軍命令打開城門迎接澹國軍隊。杜將軍是莒國軍猛將,這樣可以蠱惑一些士兵的斗志,大戰之中不易判斷真假。有的要高喊:南門安全可撤。”贏駱說道。
“嗯,這也是蠱惑瓦解莒國士兵們的好辦法。”贏瑧說道。
“主要是我們佯裝進攻的次數多了,莒國軍隊必然放松了警惕,人累了,箭消耗了。又遭受到我們的內外夾攻,莒墉城則可破了。”贏駱說道。
“哈哈哈,駱兒讀書進步很大,為父也就放心了,哈哈哈……”贏瑧哈哈大笑說道。
“父親,我有一個請求。”贏駱說道。
“又什么請求?”贏臻問道;
“如果莒墉城攻下來了,請放過段英武一家。”贏駱道。
“既然是敵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為父恐怕也做主不了。”贏臻看著贏駱說道;
“父親和段叔叔平時交往甚好,情同手足,如今雖是奉了王命攻打段叔叔,雖不失道義,卻如手足相殘,不論那方死都讓一方痛苦終身。”贏駱說道;
“嗯,駱兒,重情重義。父親可以答應你的請求,但此乃王命,我自己都作不了主啊!”贏瑧說道。
“父親是擔心王上不放過段叔叔。”贏駱說道。
“嗯,駱兒猜得沒錯。”贏瑧說道。
“難道戰爭真的就非得這么殘酷嗎?”贏駱感慨道。
“嗯,王者道無間,戰爭就是這么殘酷的。”贏瑧也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