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斌獰笑著再次舉起手中的刀捅向陸常侍的心臟,陸常侍發出一聲“啊”的慘叫聲,血從陸公公的心臟噴了出來,
“夫人,請恕奴才……不能……不能再服侍您……您……和世子了。”
陸常侍斷斷續續說完躺在血泊上;
“惡魔。”鄢瑜掙扎著站了起來大罵道;
“說,世子在那里?不說下場就跟這老閹人一樣,哈哈……”
龐斌笑著用刀指著眾人;
“看來你也是服侍那小子的吧?你說世子在那里,本將軍即刻饒了你的生命。”
他看到大家都默不作聲,又把刀指向許春年說道;
“奴才不知道。”許春年看了一眼陸常侍說道;
“你是不敢說還是不知道?沒關系,你說出來本將軍還可以給你獎賞,到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你的新生活。”龐斌笑著說道;
他雖然笑著,但卻是一臉的猙獰,讓人不寒而栗;
許春年再看了看一眼陸常侍,又看了看鄢瑜,咬了咬牙;
“小人知道世子的藏聲之處。”
許春年看著龐斌點了點頭道;
贏家大小一片愕然,突然都把眼睛都集中到許春年的身上,發出了憤怒的光芒,許春年躲過了大家的眼光,低下了頭看了看躺在血泊上的陸常侍;
“哈哈……識時務者為俊杰嗎。好你告訴本將軍,本將軍馬上就放了你。”龐斌哈哈大笑道;
“龐將軍您過來,小人不想讓別人聽到。”
許春年瞟了一眼鄢瑜低聲說道;
“嗯,”
龐斌也順著許春年的眼光看了一眼鄢瑜,看到鄢瑜正鄙夷地看著許春年,他點了點都把頭靠近許春年;
鄢瑜一顆心提到了喉嚨上,因為陸常侍已死,現在只有許春年知道段英武和贏駱的去處了,雖然他不知道他們進了茅廁,但如果說出了大概位置,遲早會被他們搜到;
“啊。”
龐斌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聲,許春年突然緊緊抱著龐斌的頭狠狠地咬住了龐斌的耳朵,龐斌一掌推開許春年,許春年頓時摔倒在地上;
“給我亂刀砍死,給我亂刀砍死……”
龐斌痛得直大聲喊道;
“陸常侍,春年的命是您給的,我來陪您啦,夫人,感謝君上的收留之恩,春年來世再報答你們了。”
許春年斷斷續續地說著,他的眼前又出現了一個在街頭被殘酷暴打的孤兒,被外出的陸常侍救起的畫面,也許是同病相憐,陸常侍對他如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許春年在亂刀的殘孽下微笑著閉上了眼,自始至終,沒聽過他發出過痛苦的慘叫聲;
王府的人看到這慘烈的局面,都忍不住抽泣了起來,鄢瑜更是哭跪到地上……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收兵,封城,發出通緝令。本將軍就不信那小子能飛上天。”
龐斌指著眾人,惱羞成怒地喊道。
……
“王上,趙王爺求見。”高總管稟報晉元弘。
“嗯,傳他進來吧。”晉元弘說道;
“皇上有旨,傳趙王爺覲見。”高總管高聲喊道。
……
“微臣見過王上。”趙擎宇躬身作揖道。
“趙王爺免禮,趙王爺此次能與梁臻劃清界限,大義滅親,真讓寡人深感滿意;這次這么急見寡人有何急事?”晉元弘微笑問道。
“大王,微臣聽說龐將軍此次緝拿梁瑧一家漏了贏駱?”趙擎宇問。
“嗯,趙王爺今天這么急來見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晉元弘帶著譏笑的表情看著趙擎宇;
“是。”趙擎宇應道;
“區區一個小孩,趙王爺何須這么在意?”晉元弘笑了笑問道。
“大王有所不知,此小孩與眾不同,留著是禍根。”趙擎宇說道;
“哈哈,趙王爺你就說說有什么與眾不同?”晉元弘哈哈大笑說;
“此小兒,微臣見過;他不僅聰明伶俐,而且熟知兵法,如今他逃跑,必視王上為敵;微臣認為此子留著是禍根,此人不可留于世上。”趙擎宇說道;
“嗯,龐將軍已廣發通緝令,諒他一個小孩也飛不上天。”晉元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