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后,晉元弘來到永樂宮,也不等宮女稟報,徑直走進宮里;
“王上,夫人正在后院,容奴婢稟報夫人,讓夫人過來接駕。”
侍婢看到晉元弘過來馬上跪著給晉元弘施禮;
“寡人自己過去就行了。”
晉元弘知道余溫婉喜歡在后院的八角亭,這是她的愛好,他說完就往后院八角亭走;
“王上駕到,媵妾未曾遠迎接駕,請王上恕罪。”
晉元弘的這個習慣余溫婉早就習慣了,但她依然躬著身行禮道;
“哈哈……婉兒,免禮,寡人自便就是。”晉元弘說道;
“王上今天看起來好像很開心。”余溫婉微微一笑道;
“誒,哈哈……寡人一看到婉兒就開心啦。”晉元弘說道;
“能得到王上得如此寵幸,實是媵妾三生有幸啊。”余溫婉微笑著說道;
“今天啊,曲向陽竟然以北戎犯境為借口,懇請寡人給他增加兵馬與軍備費用。”晉元弘說道;
“王上肯定沒答應。”余溫婉微微一笑說道;
“婉兒怎么知道呢?”晉元弘笑了笑說道;
“因為婉兒知道王上圣明。”余溫婉眼含柔情對晉元弘說道;
“哈哈……知寡人者,婉兒呀。那你說說看,為什么寡人不會答應曲向陽呢?”晉元弘笑了笑說道;
“北戎犯境不只是在曲向陽任邢郡府尹時才有的事,但北戎是游牧民族,也清楚我們九州的強大,犯境只是偶爾搶奪財物,并不是以爭奪地盤為目的,所以王上知道曲向陽只是以此為借口向您索求。”余溫婉微笑著說道;
“哈哈……婉兒如此聰慧,雖深居宮中,卻對朝中之事如耳聞目睹。”
晉元弘看了一眼余溫婉笑了笑,說道;
“臣妾在王上面前獻丑了,王上日理萬機,自是應接不暇,而媵妾只是平時無雜事,只能多打聽一些宮外小事,祈盼能為王上為王上解憂。”
余溫婉深情款款地看著晉元弘;
“哈哈……婉兒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晉元弘聽完余溫婉的話后,哈哈大笑;
“王上躊躇滿志平定九州,把旭國推向九州之巔,建立旭王朝,正準備發奮圖強發展,百官卻心貪欲重,互結為團伙,萬般阻擾王上制度變革,臣妾卻不能為王上分憂解愁,實是心愧。”余溫婉嘆了一口氣道;
“寡人有婉這一片心意已足夠。”晉元弘看著余溫婉說道;
……
風起,吹得樹葉沙沙響,
一個黑衣蒙面人伏在王宮外的石階下,他看到宮外不遠處,一隊巡邏兵緩緩地走了過來,他知道這些宮外巡邏隊,晉元弘比較小心,特別在宮外圍安排了幾班次的巡邏隊,這些巡邏隊的班次間隔時間比較長,
黑衣蒙面人屏住呼吸,等巡邏兵走過后,他躍上石階,迅速到了圍墻下,他取出飛虎爪,向著高高的圍墻拋了上去,
飛虎爪穩穩地抓住了圍墻的頂端,黑影拉了拉連接在飛虎爪上的繩子,只見他一用力,整個人瞬間飛上了墻頭,他趴在墻頭上詳細地觀察了一遍,確定沒有危險,他收起飛虎爪,躍進了墻墻內,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然后又把飛虎爪拋上墻頭,拉了拉繩子,確定穩固,滿意地笑了笑,似乎是在為出墻做了準備:
一切準備就緒,他東張西望,躡手躡腳向著乾元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黑衣蒙面人躍上廊道,突然前面走來了一隊巡邏兵,他躍出走廊,準備藏身在假山,但為時已晚,巡邏隊的隊長已經發現了他;
“有刺客。”
巡邏隊的隊長喊了一聲,他手一揮指向假山,巡邏兵大喊著“抓刺客”撲向假山,
王宮頓時大亂了起來,警報兵敲響了銅鑼,其他的巡邏兵和衛隊聽到了喊聲和銅鑼聲也跑了過來;
黑衣蒙面人看到形勢不妙,急速往進來的路線跑了過去,他抓住了飛虎爪的繩子外城墻上快速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