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到刺客逃進曲府?”曲景顏問;
“稟大人,是下官和眾巡邏兵追著刺客,刺客逃進府里。”江云超走上前一步向曲景顏行了個禮說道;
“你確定看清楚了刺客逃進曲府?”曲景顏沉著臉問道;
“稟大人,下官們確實看到刺客逃進曲府。”江云超低著聲音道;
“曲大人,大王有手諭,請曲大人行個方便,讓下官完全任務。”
韓冠鵬向曲景顏行了個禮;
“本官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但這么晚了這么多人進府搜刺客,驚動了本官家人不說,明天傳了出去也是不好,這樣吧,韓大人帶幾個士兵跟本官進府看看,其他的人在府外待命,萬一有刺客,本府還有一護衛兵。”曲景顏說道;
“多謝曲大人理解。”韓冠鵬向曲景顏行了個禮道;
曲景顏帶著韓冠鵬等四個人走進了曲府,江云超帶著曲景顏、韓冠鵬來到了刺客潛入的地方,他們仔細勘察了四周,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之處,他們有在其他地方勘察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之處;
“江隊長,你可看清楚刺客是逃入曲府嗎?”韓冠鵬問道;
“小人親眼所見,還有其他的士兵們都看到了。”江云超回答道;
“各位大人,現在可放心了吧。”曲景顏不悅說道;
“打擾曲大人了。”
韓冠鵬向曲景顏行了個禮,然后和江云超幾個人走出了曲府大門,帶著眾禁衛軍回皇宮復命……
“王上,昨晚刺客沒找到嗎?”余溫婉看著滿臉愁容的晉元弘問道;
“嗯,江云超他們看到刺客逃進曲景顏的府里,韓冠鵬跟江云超到曲府卻找不到任何線索。”晉元弘說道;
“王上,您不覺得這里有可疑之處嗎?”余溫婉說道;
“婉兒有什么看法?”晉元弘看著余溫婉問道;
“之前曲向陽以胡虜犯境為借口,向王上要求增加兵馬和軍備費用,如今刺客逃進曲府失去了蹤跡,王上不覺得這里有可疑嗎?”余溫婉微微一笑說道;
“婉兒的意思?”
晉元弘雖然明白余溫婉想要表達什么意思,但他還是不肯先說出來;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權力不能太大,權力容易讓人的心膨脹,而后變得自私自利,目中無人了,臣妾有耳聞說曲景顏已不安于現狀。”余溫婉輕聲說道;
“他曲家若膽敢對朝廷有異心,寡人覺不輕饒。”晉元弘說道;
“群臣也不滿曲景顏的驕橫跋扈,對他的意見非常大,卻又鑒于他的權勢,只能隱忍,此人不壓,長此以往必危及王上的威望。”余溫婉說道;
“嗯,這些寡人也清楚,曲景顏學生門客不少,在朝中勢力范圍分布廣,如果沒證據,鏟除他并不是一件易事。”晉元弘說道;
……
廢舊的院子好象已經很久沒人住了,久置無修,顯得殘破不堪,只剩下了殘垣斷壁,殘舊的屋檐上的柱子搖搖欲墜,讓人望而卻步,平時沒有人愿意靠近,誰愿意被砸死呢?
但有一個人卻快速地穿過欲墜倒的大門,向著院子的左側房子,
誰?這么大膽,半夜三更還走了危房,難道他不怕死了嗎?
對,他不怕死,因為他從剛剛王宮里逃了出來,又飛躍進了曲景顏的曲府,他匍匐在曲府的一個假山下,等江云超敲響了曲府大門的時候,他又從原位置在飛虎爪的幫助下躍出了墻外,逃到這殘破的院子;
他很聰明,很早之前已經探知曲府院內的情況,知道曲府的假山下是個藏匿的好地方,他算準了任何一個護衛隊看到他從墻上躍進曲府圍墻后都不會直接飛躍進曲府,而是會從正門進曲府搜查他,
必竟他們的身份不同,他們是兵,而他是賊,賊無所顧忌,兵自然得給曲大人面子,而且他懂得人的定向思維,他早就猜測出士兵們一定會認為他是藏在曲府,不然他逃進曲府干什么?
房間里,早就有一個人在那里等著他,此人便是黑衣金面人;
刺客走向前向黑衣金面人鞠了個躬;
“主上,一卻按您不吩咐,把巡邏隊對引進了曲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現在可能已經在鬧得不可交了。”刺客說道;
“沒人發現你的蹤影吧?”金面人問;
“沒有。”刺客胸有成竹地說道;
“嗯,余貴妃應該也不會懷疑吧?”金面人問;
“她們正在爭宮位呢。”刺客說道;
“好,這就是我想要得。哈哈……”金面人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