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笑了笑說。
贏駱看了看白衣少女,默默不語繼續往前走。
“我叫陶逸蘭。剛才追我的是長江雀鱔幫。”陶逸蘭說。
“雀鱔幫?雀鱔幫是什么東西啊?”
贏駱不解問,確實,他久居鬼谷,對江湖上的班牌卻是一無所知。
“你怎么連雀鱔幫都不知道?雀鱔幫就是長江一帶臭名昭著的盜賊。他們打家劫舍,無惡不作,人們對他們恨之入骨,武林中證道人士對他們是欲除之而后快。”陶逸蘭說道。
“哦,你怎么會惹上他們?”贏駱終于好奇地問;
“強盜是沒有惹不惹的。”陶逸蘭說道。
“哦,看來我也是幸運遇到他們了。”贏駱說道。
“嘿嘿……你這個人真怪,人家遇到強盜躲都還來不及呢,你還說是幸運,若非剛才有人暗中相助,也許你我都得傷在他們手中。”白衣少女陶逸蘭笑了笑說道。
“嗯,那雀鱔幫的人武功確實是高強,我看我們還是惹不得。”贏駱說道。
“是啊,剛才看到你幾次好險,但我又被他們纏住,分不開身來,心里很是著急,還好有高人相助,化解了你的險境。”陶逸蘭說道。
贏駱看著陶逸蘭笑了笑:這小女孩還是挺有義氣的,自己遇險還關心著別人。
“前面就是峅冢客棧,我們快點走吧!天黑得趕到,不然就沒有客棧可投宿了。”贏駱指了指前面說道
“你好像對這里很熟悉?”陶逸蘭看著贏駱問;
“以前來過。”贏駱笑了笑說道回答道;
他們快馬加鞭,不一會到了峅冢客棧門口。
“這就是峅冢客棧嗎?”
以前繁華的峅冢客棧,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幾片殘墻搖搖欲倒;
贏駱望著廢墟不禁發呆了,想起聶老板,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酸楚的感覺,他摸了摸懷里的玉佩,想起聶老板交代他的事。
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
贏駱從聲音判斷,走過來的人腳步聲沉重,好像不象是學武的人。
為了安全起見,贏駱拉著陸逸蘭躲到峅冢客棧的殘墻后面;
聲音越來越近。
贏駱透過峅冢客棧殘墻的裂縫往外看。
他看到了幾個農民,扛著農具慢慢地走了過來。
“請問幾位大哥,這峅冢客棧怎么沒開了?”
贏駱從峅冢客棧的殘墻慢慢地了走出,擋在幾位農家人的面前
幾位農家人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他們拿起扛在肩膀上的工具,做出搏斗的姿勢;
他們看清了面前是個瘦弱俊朗的年輕人時,頓時放松了警惕。
“公子是外地人吧?”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農民打量著贏駱問道。
“是的大叔,我是路過此處。”
贏駱給他躬身行了個禮道;
“你是路過,對此處肯定不熟,你還是趕快走吧,這客棧自從聶老板失蹤后就沒人敢開了,離這不遠處有一個外號叫‘雷公’的強盜,專門在附近打家劫舍,人們都非常懼怕,夜晚都不敢出來。”那大叔說道。
“是啊,以前聶老板在的時候,這里還比較安全,在這里,強盜也不敢造次,可惜啊!如今卻看不到聶老板了。”
另外一個年齡較大的村民嘆了口氣說。
“是啊,這聶老板一走就這么多年了,也不他還會不會回來,我們村里的人都在想念著他呢。”另外一位農民說道。
“有人傳說,聶老板當時被峅冢客棧的強盜給殺死了。”
其中一個人說道。
“胡說,聶老板武功那么高,怎么會被強盜殺死呢?”另一個說道。
贏駱知道他們所說的‘聶老板’就是聶淳琉,也是閻羅殿的殺手陸向東,他心里不禁起了惋惜之意,想起陸向東交代他的事還沒完成,他不禁摸了摸懷中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