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痛得大喊一聲;
“誰?”
陶逸蘭已經被驚醒,大喊一聲。
另外一個黑衣人被黑衣人“啊”的一聲嚇了一跳。
兩個人相視了一眼,急忙循著墻角逃走。
“是誰?給本姑娘滾出來。”
陶逸蘭也推開后窗,大喊一聲。
沒人回答,
“贏駱大哥……”
陶逸蘭急忙跑到贏駱的寮房,她看到了贏駱正站在寮房的門口,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發生什么事了?”
贏駱看到陶逸蘭,問道;
“哦,沒什么?好像有人。”陶逸蘭回答道。
“哦,沒事了吧?沒事了就睡覺吧。”
贏駱說完走進了寮房。
第二天早上,贏駱裝作若無其事在道觀溜達了一遍,整座道觀空無一人,后院的馬匹也只剩下他和陶逸蘭的馬匹。
馬匹怎么都在一夜間都消失了呢?昨晚只聽到一次的馬蹄聲,五匹馬是一起離開的?
贏駱信步走到正殿,看見中年道人正在念《度厄真經》。
贏駱在旁邊靜立了一會,轉身剛要跺出了正殿。
“居士昨晚可睡好。”
中年道人突然站了起來對贏駱行了個作揖禮。
“哦,睡得好,睡得好。剛才看到道長在念真經,不敢打擾道長清修。”
贏駱行了個作揖禮;言不由衷地回答,床上都是灰塵,能睡得好才是怪事。
“小居士是那里人氏?要往何處?”
中年道人臉上掛滿了慈善的微笑,他著看了看贏駱問道。
“從邢郡過來,正要去南越。”
贏駱也微笑著回答道;
“哦,不知居士去越州所為何事?我越州熟人多,也許我可以幫助你。”中年道人微笑著說。
“哦,到南越揚探望一個先父的故友,也沒什么大事。”贏駱說道。
“居士何時動身?”中年道士問。
“現在就起身,特來向道長辭別,以謝道長留宿之恩,對啦,道觀如此清靜,道長不覺得寂寞嗎?”贏駱問;
“道友走的走,平時就貧道一人守觀了,習慣了,習慣了。”中年道人說。
‘昨晚還那么多人,怎么說就一個人呢?道長分明是在說謊。’
贏駱看著中年道人尋思著,他越來越覺得這道觀不平常,但苦于沒有線索,也只能作罷。
贏駱敲了敲陶逸蘭的門,門開了,陶逸蘭一看到贏駱,一把把他拉進屋里。
“那些人都從道觀的后院的側門走了,一出道觀門就各自散開了,這道觀果然不尋常,我跟蹤了他們,也沒發現什么端倪。”陶逸蘭帶著失望的神情說。
“我到大殿也沒發現什么端倪。看來我們不能在此拘泥太久,還是走為上策。”贏駱說道。
“嗯。”陶逸蘭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