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駱對寧江瀚及大家拱手抱拳施禮;
“少俠說秦盟主死得蹊蹺,有什么證據?”寧江瀚問;
“從血衣看,秦盟主被刺傷的位置正好是心臟,血衣左側浸泡了血,右側的衣服的角邊是浸泡的血跡,而右側身的衣服上沾噴了血點,說明秦盟主躺下時是左側身向下,并且血書是他躺下后取下來的。”
贏駱指了指血衣又指著血書說道,
“這能說明什么?”
站在寧江瀚旁邊的一個人問道;
“你看這血衣的斷痕這么整齊,如果是撕下斷痕能這么整齊嗎?”
贏駱指了一指血衣,又環視了一下眾人問。
“當然不能。”
有人回答道。
“那就是用利器割斷。”
贏駱說道。
“利器割斷?那就是說血書是偽造,而不是真正出自于秦盟主的手。”
有人大聲說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能明察秋毫,大家想一下,一個被刺中心臟的人,躺在地上,他還有可能掀開外套,然后揮刀或者揮劍割自己的衣服嗎?對手會讓這個機會嗎?這符合常理嗎?”
贏駱連續提出了幾個問題。
“不可能。”
“不符合常理。”
……
大家又大喊了起來;
“還有,從秦盟主的面部和這件衣服情況看,對手是用劍刺中了盟主的心臟,而且對手是一劍穿心,一劍致命……”
“你又沒在現場,怎么能判斷出是一劍穿心,一劍致命呢?你究竟是血鸚鵡派來搗亂的還是本身就是刺殺秦盟主的兇手?!”
贏駱的話突然被寧江瀚旁邊的老者打斷。
“我覺得這位小兄弟的話很有道理,你就讓他繼續說下去,也許他的推斷對我們有用,能揪出正正的兇手。”
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一些武功較差的人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
大家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濃眉大眼身材魁梧的漢子站在座位旁邊說話。
“閣下是?”老者拱手問道;
“在下乃是岷山雙杰的杜月心。”壯漢拱手道。
岷山雙杰,疾惡如仇,武功高強,若單打獨斗,能贏得他們的在江湖找不到幾個;江湖上的幫派,見到他們都要禮讓幾分。
“哦,原來是岷山雙杰,久聞大名。在下是寧家莊主事吳全德。”老者拱手道。
“不敢,不敢,江湖朋友惜愛,浪得虛名;吳主事見笑了。”杜月心拱手道。
“小兄弟,你繼續說,誰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們岷山雙杰過不去。”
杜月心轉過頭對贏駱微微一笑說。
“我香緣居士也支持這位小兄弟。”
說話聲音鏗鏘有力,字字直鉆每個人耳朵;
贏駱順著聲音的方向一看,發話人正是斗笠人,他心里不禁感到一種親切的感覺,有種跑過去抱住他的沖動。
‘也許我們變化太大了,應該是互相認不出。’贏駱心里想道;
確實,斗笠人卻不知道贏駱是誰,只是覺得這個年輕人聰明伶俐勇氣可嘉。
“多謝各位大俠。”
贏駱對著大家躬身抱拳。
“嗯,吳主事,你退下,就讓這位少俠把話說完。”
寧江瀚臉無表情對吳全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