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戰力,已經算赤縣的上層人物。
一旦無下限后,對于普通高手弟子,那就是場災難,就像今日一樣,隨隨便便便能搞死。
他倒要看看獸行宗能有多狠。
更何況,他如今正需要以戰養戰,巴不得多來點人做食糧,這樣更好。
想到這,林末也沒有馬虎,回到四通城后,便寫了封密信,客觀將整件事情敘述清楚后,分別托三人,秘密送至靈臺山。
隨后將林釗與林遠天也送了回去,便囑咐他們快速搬遷,將老弱婦女的族人,送至白猿谷第二基地,做好備戰準備。
雖然確實不怕獸行宗,但該有的警惕心還是得有。
有時候很多事情,明明可以避免,但因為粗枝大葉,最終卻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那樣不僅可惜,更是愚蠢。
他不喜歡,也不愿做愚蠢之人。
一應解決處理好后,林末便回過頭,向司凈打聽探明法會以及千羽
界據點一事。
很快,七日過去。
大周齊光四十九年末。
獸行宗四通一脈,段云等人之死,終究造成了不小的余波。
畢竟死的不是什么貓貓狗狗,而是真正的大宗師,真正有根有底的大宗師。
這種人物,即使是一些花邊新聞,便能引得眾人追捧,更何況是橫遭罹難。
而沒有絲毫意外,如林末設想的一般,獸行宗本宗那邊并沒有動用場外手段處理,而是采用了問責方式。
很快便派出了宗內兩個長老,怒氣沖沖地來到靈臺宗,向林末問責。
可惜林末根本沒回去,直接使得兩人撲了個空。
隨后又想拜見李神秀。
不知是不是靈臺宗這邊,也想趁機敲打一番越加驕橫的獸行宗,李神秀硬是也沒接見對方。
兩人留在靈臺宗,逗留了數日后,才有齊孫出場,擺出所有證據,證明段云與白云道之謀。
一下子使得獸行宗兩人不知怎么辦才好。
而恰逢此時,玉州突然有大變故發生,一下子將整個淮州視野吸引而去。
關于靈臺宗弟子,為報私仇,打死幾個獸行宗長老之事,慢慢地,也被這場大風波掩蓋了下去。
一處幽靜的園林,玉樹奇葩,紛列其間。
即使是冬季,依舊有鮮花盛開,綠葉遮頂。
“玉州之亂,你知曉多少”
樹下,林末捏著一枚黑子,看著棋至中盤,黑棋右邊大龍無路可走,明顯勝負已分后,忽地問道。
對面是司凈,其手執白子,聽到林末問話后,愣了愣,投子先一步認負。
“知道的不多,那邊是佛首一手操控。”他老實回道。
“連你也不知道”林末有些疑惑,同樣將棋子丟入簍中。
自獸行宗回來后,
他并沒有回宗,而是留下來主持青龍會這邊事務,順便等待那法會開啟之日。
閑暇時,便逮著司凈下棋,順便打聽些隱秘情報。
經過這段時間觀察,這和尚心里確實有些小心思,但總的來說,還算聽話。
“兩州之隔,那邊又是本部,情報自然會有所延遲,不過玉州之事有消息傳來了”司凈解釋著,隨后好奇地問道。
這段時間他被林末關禁閉,根本無法與外界有任何聯系。
“有消息傳來,呵,準確說應該是老消息了。”林末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傳聞在兩月前,玉州便先后開了數處暇點,有不少千羽界之人來到赤縣,攻落了不少地域,
不過對方并沒有行大肆殺伐之事,反倒因為一視同仁,解決玉州割據之勢,厘清了各種雜稅,順勢清理獸災,建立道院,贏得了不少人心。”
他聲音平靜。
但這一席話,若是傳出去,必然將引起軒然大波。
就像此時的玉州一般。
因為千羽界之人并沒有胡亂屠殺百姓,不傷及無辜,反倒建城厘稅,清除獸難,宣揚千羽界修行之法的緣故,在民間,在飽經戰亂的玉州百姓里,千羽界的名聲竟然還比那些軍閥宗門,好上了不少。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引起了淮州各大宗門的極大警惕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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