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沿海,則要屬大周察海司為首的朝廷勢力,其卻是最弱,如今益州膠郡劍撥弩張下,更是不值一提。”
他頓了頓,
“再之后,則是一些小型勢力了,他們勢力極弱,只能仰三大勢力鼻息生存。”
林末算是聽明白了點,“可以說是三足鼎立,不過聽袁兄意思,這平衡局面應該快要被打破了”
對方說到益州膠郡四字時,稍微語氣重了些,似在強調。
“呵呵,我可沒說過啊,不過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七海亂了這么久,確實也有些不應該。”袁竹笑道。
兩人交談許久,也說得有些乏了。
按照往常安排,上到三層,尋了個好位置,甩起魚竿開始垂釣。
這遠海船上,其實好玩的物事也不少。
一般的酒館,茶樓,樂樓,乃至于勾欄都有。
但這些把事,趣味是有,但時間一長,總會生膩。
這時釣魚佬真正的快樂才越發體會。
這金象號三層的一角,屬于釣魚佬的專屬區域。
幾乎整日都有人存在。
一壺酒,一釣竿,便是一整天。
陽光揮灑,碧波浩蕩中,魚竿輕搖,簡單的休閑,在許多人眼中,似乎才是質樸的快樂。
誰若釣有巨型海魚,更會引得眾人喝彩。
為此這大船長更是安排了數個宗師級別的高手,專門來壓制魚獸,并防止游客受傷。
林末熟悉地甩了個桿,看著魚鉤落入水中。
釣魚的同時,體內意勁,法力,水元,依然在不斷地轉換。
對于旁人來說,釣魚是休閑,對他而言,卻是例行的修煉。
袁竹在他身旁,同樣如此,閉目養神,似在打坐,并未隱藏自己高手的身份。
時間慢慢過去。
海船一路航行。
因為是固行航線的緣故,其間倒沒有出現什么意外,即使撞上幾頭海獸,也只是中小型那種,沒費多少力,便被大船長出手解決。
并未耽擱時間。
一周后。
金象號并未再耽擱換貨,直接一路出了無風海。
當一縷海風吹至臉上時,也吹散了眾人心中的忐忑。
就在這時,忽然船身搖晃。
前方左側,出現兩枚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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