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脈首,此處海域,你們靈臺宗最為強盛,
又是盟中五大勢力,若不擔起責來,臉面可不好看啊。”明婉柔嬌聲道,意有所指。
她并沒有胡言亂語,或者以莫須有之事發難。
前不久,七海中首屈一指的勢力七海盟高層,不知被誰所殺,直接引得其暴怒,接連動作不斷,滅掉了不少中小型勢力,甚至波及到南海聯盟周遭領域。
像她們這種聯絡使,便需要負責組織人員調查防護。
一般而言,這種事務需要聯絡使本身勢力為主體,當地勢力輔助,這也是她們這些聯絡使存在的意義。
但靈臺宗作為外來勢力,根基不定,又無關系靠山,最好拿捏,她自然想要借勢。
當然,作為回報,前者若是聽話,她也會賣些好處,給予些人情便利。
類似于利益交換。
在明婉柔看來,靈臺宗可以說很是識趣,前面幾次都極為配合。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
“此事恕我靈臺宗無能為力,南海聯盟會議中,本土勢力確實有義務配合聯絡使行動,但除非特殊情況,調令任務一月一次,如今時候未到,
而我宗不久后,還另有要事,卻是抽不出力量相助兩位了。”林末端起一旁的茶水,輕輕吹了吹,慢條斯理道。
聞言,明婉柔面色一滯,就連一旁的蕭然臉色也冷了下來,皺眉道
“此事事關崖柏海域安危,乃至關系到貴宗生死,不知道子所言,究竟何等要事,還要重過前者”
“此事說來話長,蕭兄應當知道,我靈臺宗原在淮州,受千羽界之厄,方逃至七海,近來有情報顯示,那大淮賊心不死,已潛伏至這崖柏海域。”林末想了想,一臉正色道。
此話自然是假的,經不起推敲,不過他也不需要人相信,反正是個清理四周麻煩的由頭罷了。
“這如何可能”果然,蕭然完全不信。
“無論是淮州還是益州出海口,皆有大周察海司與我南海聯盟好手看護檢測,不可能有人潛伏而來。”
此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對方卻拿這個來當借口,可想有多敷衍
“哦蕭兄竟然如此肯定,可是有些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靈臺宗可不敢去賭。”林末故作擔憂,搖頭道。
“道子即使不愿出力,何必拿這些話做借口,外海處,一共三道防線,那大淮怎么進得來而且我也快人快語,
若是貴宗這次出力,下次南海會議,我等定會全力相助貴宗獲得相應話語決策權,有我等助力,必然十拿九穩,這算是誠意了吧”
南海聯盟由數十個勢力組成,規模雖大,但勢力也錯綜復雜。
其中盟主自然是由七海中勢力隱為第一的金鱉島島主,碧央真人擔任,
其次具有決策權的則是勢力前五的五大勢力之主,靈臺宗也位列其中,只是因為沒有頂尖高手,又屬于外來勢力,因此沒有決策權,只要雙倍投票權。
影響力以及資源調度能力,要差上不少。
因此這項條件,應該是極為優握。
當然,如此事關重大之事,蕭然自然無權決定,但漂亮話誰都會說,而且此時自然得先畫餅安撫好林末等人。
只是林末壓根就不在意這些。
在他看來,所謂決策權,投票權,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