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不同的自然要屬勢力差距,即使如今盤踞整個崖柏海域,一路擴張,一路吸收,強大了諸多的靈臺宗,也比不上如今的洞真門。
前者真君數量,堪堪與后者于萬益城的分門數量平齊。
其次便是門中成分的不同。靈臺宗屬于混派,門中派系眾多,從開始的靈臺三脈,到后面的內外山,
真正商討門中事務時,外山長老基本不會反駁內山三脈之人,而慈航,正一一脈,也大多不會反駁靈臺一脈之人。
在洞真門則不同,幾
乎個個都能發表自身意見,派系有,但都在互相競爭,誰也不服誰,集思廣益,最后才由雄元海一派獨行,定下基調。
不過這是難以避免的,問題在于宗內實力斷層太過嚴重。
無論是內山還是外山,真君三劫以上的高手,一個也沒有,說話自然不硬氣。
最后演變得只能看資歷說話。
這個問題只能留給時間去解決。
商討完事務后,已然酒過三巡,酒宴結束。
不少真君長老都各自身負職務,一一離開。
李昂也由林末打發給段真,由后者帶去玩耍,釋放心情去了。
不多時,閣中便只有林末與雄元海兩人。
雄元海站在殿前白玉欄桿前,眺望下方的寨堡,遠處的萬益城。
山風將其略卷的頭發吹至身后。
「小友這是還有什么難言之隱若有不妨直言,老夫能解決,必會解決。」
林末同樣遠眺著下方對他來說陌生無比的山河景色,神態平和,卻也沒有遮掩
「確有一件事要麻煩雄前輩,前輩可否為在下講述一番,洞天內,到底是何光景,而突破大圣時,凝聚法相,托舉命星又是怎么一回事。」他轉過頭,看著身旁之人,沉聲問道。
說罷又再次說道「此事算在下欠前輩一個人情,畢竟法不傳六耳,道不可輕傳,這在下還是懂的。」
兩人算是素昧平生,唯一的關系紐帶便是遠在七海的明泓,與這次意外救了段真一行人。
若是其余事,也能相抵,但對于這等隱秘,卻是絕對不夠的。
「確實,對于小友你來說,也該知曉這些了,不過人情也就算了,畢竟也不是什么秘事,若是李神秀與覺岸還在,也不用我說這些。」雄元海搖頭。
「雄前輩這是與本門長輩認識」林末這是真的驚了,疑惑地問道。
雄元海哈哈大笑,「淮州只得稱量的就那幾人,不過卻是盡皆不凡。」
說著掰著手算,「千山宗那位玉虛峰主孤峰子,天賦驚人,即使在整個道家,也能排入前三,你們那的覺岸,也是個狠人,
此人手段很詭,道佛同修,當年于益州佛會,出盡風頭,甚至壓過了萬佛寺,白馬禪院的幾人,但我卻知曉,靈臺宗還有一人不可小覷。」
他說著笑了笑,「那就是李神秀,我與其結識是在望京兩界山,曾遠遠見其與一千羽界之人交手,那人實力很強,至少強過我,
不過令人疑惑的是,我出來打聽其消息,其在靈臺宗,地位卻并不高,呵呵。」
這其實也是他對林末態度如此好的原因之一。
靈臺宗如今的情形,他自然是有渠道知曉的。
目前由眼前之人獨力支撐,其戰績也不凡,穩穩的大真君戰力,甚至半步大圣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