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文壇中任一位大儒先生,身上都或多或少有著武道根底,其中武道積累,更是遠勝常人,須得參與過編纂真功經典,指點過武豪猛士之人。
在益州境內,頂流的三大名士,除卻那位大儒應朧爆與當今道興黨,內閣府大學士黃龍士,合著黃應學說,聲名俞盛外,其余兩人,或歸隱山林,或已離世身亡。
而胡世軒便是頂流三大名士下的第一人。
其不僅學識淵博,遍觀真功經典無數,參與編纂過兩門典級,半門經級真功,門下教導出過十數位真君武夫,兩位大真君武夫,
自身武道實力也少見地達到了真君層次。
如若不是沒能真正自創一門典級真功,益州三大名士,或許便該變為四大名士。
胡世軒坐下,昂首挺胸,面目含笑∶「我之前與張叔同那老東西吃酒,便從其嘴里聽逼清涼大頜的些許狀況,沒想到大師真如此年輕,當真是讓人感慨萬千,意想不到。」
「張叔同前輩與晚輩雍有一面之緣,倒是前輩過譽了。「林末迎合道,對方態度不錯,沒有多少惡意。
「好了,兩位寒暄有的是時間,此番貧僧還有要事在身,如若胡先生不愿開口,就由我全權主持吧。」
林末話音剛落,綠袍和尚便張口冷聲道。
其名為真言,為萬佛寺般若堂之人,如今為寺外行走,在外界代表整個萬佛寺。
真言說罷,便直接看向林末。
「你應當知曉我們來這到底為什么,我有兩個疑問,首先,為何死草原魔災開始時,清涼你能第一時間便施展出特殊手
其次,為何原死草原鎮守印元豪會突然身死,而你能出現得如此及時,最終魔災平定后,更派人將整個死草原接手代管「
真言冷冷地看向堂上,視線落在林末身上∶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印元豪之死是關重大,我等只是頭一遭來人,事后還有更多之人,更強之人來詢問,沒人能逃得掉沒人能蒙混過關「
胡世軒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
林末微微擺手,神色不顯急促,反而有些詫異,笑了笑∶
「真言你之疑問,我能理解,實不相瞞,我靈臺宗有五大神通,分別為神足通,他心通,宿命通,天耳通,天眼通,
本座以天耳通聞魔災現,以天眼通見魔災出,以神足通至魔災處,自然便順勢出手,
而順勢接管死草原更是無奈之舉,那竹類大妖魔雖被本座擊退,但難保會卷土重來,為避免生靈涂炭,自然只得出此下策。」
此話一出,前者面色微變,張口欲言,卻又不知曉說些什么,眼神盡是驚詫與惱怒。
他全然沒想到,林末會只字不提事務細節,長編大論只有一個意思,就是自己很牛掰
「莫非你靈臺宗所學佛法,盡是詭辯之術不成五大神通,還他心通,宿命通,當真滿口誑語」
真言惱怒,厲聲喝問道。
林末見此心中卻是搖頭。
原以為萬佛寺中弟子會與一般江湖之人有所不同,沒想到像降龍一般的,只是少數。
這樣想來也正常。
就如靈臺宗也分俗家佛家弟子,佛家弟子先念佛,后學武,常負責思想教化,而俗家弟子佛,武并重,其中佛法修行,也不過每日幾個時辰的念經誦佛。
想要一個個都是高尚之士,也不可能。
「如若真言你要質疑我靈臺宗佛法,盡可出手,當然,你還不夠資格,當你萬佛寺的普度,或者其余首座,主持來再說。」林末懶得再廢話,直接說道。
說罷便端起茶盞,看了眼身旁之人。
吳子洋這段時日是知曉林末性子的,面色微變,隨后上前,朝真言露出抱歉之色。
「林君末」
見此,真言終于沒有再忍了,他一下子站起身∶
「死草原為印家獨占,經營數百年,你不過一過客,當真要將其奪去,占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