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等先將此處消息傳遞上去,再靜觀其變罷。」向宵夢有些憔悴的面孔,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低聲道。
「向師妹,你作為王侯之女,怎么如此若不是聶婉前輩被偷襲」黃玉容此時見暫時安全,心中原本的恐懼轉為惱怒,忍不住低聲道。
「即使不是偷襲,聶婉與張秀至也不是那人的對手。」向宵夢遠遠滴朝焚丘宮方向看了一眼,搖頭低聲道。
作為此處家世最好之人,她的見識也最為廣博,也正是如此,才明明林末的恐怖。
即使是偷襲,但一擊便直接打死一位大真君,這這實在太夸張了。
「七海武林,什么時候又多出來這么一個高手,為何為何如此霸道囂張」
最后一名一直哭泣的女子,是寒鏡玉門之人,此時腦海中依舊不斷回憶著虎頭帽男子與聶婉的殘忍死狀,過了這么久,面前似乎還是林末那漠然的臉龐,以及其那詭異的眼瞳。
「那我們接下來先離開我建議先去鳳凰林,那里的鎮守為威震重北劉炎發前輩,正好算芷玲你的宗門長輩,其必能庇護我等」司馬鶴出聲建議道,
今日之事實在太過離奇,也使他們極度缺乏安全感。生怕一個不甚,被那位追蹤上前,一并給弄死在這界域,
到時候死了也是白死,畢竟大真君都死了也不差他們幾個年輕天才。
此話一出,幾人也沉默了下來。算是默認。
就連有些惱怒的黃衣女子,也沒有反對。
畢竟眾人都清楚,一位一擊便能襲殺大真君的恐怖武道高手,到底代表什么意義。
轟
就在這時,大地搖晃,猶如地龍翻身。
「那不對,那是什么」司馬鶴正準備繼續說些什么,忽然間,腳下搖晃,差點站立不穩。
下意識朝后方看去。
只見無數只黑色巨手轟然間,從大地下沖起,高高朝天空抓去。
一只接著一只,最后糾纏合攏,呈花苞狀,竄向天空。
百里的大地,都在劇烈顫抖,空氣里,更是回蕩著刺耳的嗡鳴聲。
仿佛天地都在哀鳴。
原本臉上剛放松了些許的司馬鶴,一雙眼睛死死看著遠處天空中的黑手,面色更為凝重。
「這是那人施展的手段,又在殺誰嗎」
那最為柔弱,喚作周芷玲的女子,忍不住悲聲道。
司馬鶴沒有回答,凝重的眼神里盡是駭然之色,,這樣的意勁波動,這樣的法身,即使在他的宗門內,也沒有見到過
這不是真君能造成的恐怖異象。
「看來我們最好是直接離開這十五重地獄」向宵夢此時也冷靜下來,恢復了平日的清冷,看著那佇立于天空中的龐大黑影。
「我不覺得那人找上門來,鳳凰林那位能堅持得住」她輕聲嘆息。
說罷,直接轉身便走,朝著遠處飛馳而去。
司馬鶴等人同樣跟上,最后的黃玉容,沉默了下,也繼續跟上。
「這種人,猖狂不了多久,會有人替我們收拾他的」
焚丘湖地界,如此大的動靜,自然也引得了無數關注。
而交戰雙方的身份,也在后續的時日里,為人證實,最后由一些散修武夫,各方勢力探子口中流傳出來。
大周齊光五十二年,二月二,龍抬頭。
七海盟駐萬骨林鎮守,崖柏海域靈臺宗佛首,七海五絕之一,靈臺東佛因不滿上方巡守調查,連殺兩位巡使,壓敗
兩位巡守護道人,
又獨斗黑手樓十二生肖殺使中,五大真君的消息,直接哄動益州武林,甚至愈傳愈烈,以更為洶涌的勢頭,朝更遠處傳播。
但凡知曉其中含義的武夫,無不驚駭莫名,瞠目結舌。
上方巡使是什么概念
能進去的,都是真正的天驕,都是真正有身份,有背景,簡單來說,背后有人,打完小的,會來老的之人。
甚至即使如此,也是個個有著真君實力。
而相應護道者,實力自然更加之強,為真君道路行走到終點的大真君級數高手。
若不是如此,也不會被選為護道,保護這群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