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詩琪穿好衣裳,對著鏡子笑了笑,鏡子中人外形柔弱嬌小,五官精致,笑容甜美。
她滿意地走拿起傘,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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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駟馬坊衙門,休息長廊之上。
得到消息的林末倚著欄桿,看了眼臉色有些尷尬的石義,繼續將手里的米屑丟進腳下的塘中,饒有興趣地看著魚兒來回嬉戲。
“好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應該知道,我本來就沒有這個心思。”
他隨口說道。
在他看來,這種相親就像前世的談戀愛,準確說,還不如談戀愛,頂多算個相親,不合適就算了便是。
畢竟無論如何,自身實力才是硬道理,這些什么情情愛愛,相親嫁娶都是些沒用的,他哪會放在心上。
“不是,他們可以拒絕,但是不該明明答應了相見,卻一面也不見,直接拒絕!”
石義眉頭緊皺,仿若能夾死一群蚊子,呼著熱氣,顯然心情很不平靜。
“這次抱歉,是我的問題,我重新給你選取一位更合適的如何?”
雖然林末說不在意,但他夸下海口,最終相親失敗,還是有些拉不下臉,調轉話題說道。
這次林末直接拒絕了,他推脫沒有時間。
石義還想說什么,可是經過莫家事件,他本就理虧,最終只能悻悻地說若是有興趣了,一定與他說。
“好了,不談這個了,最近衙門里派系問題如此嚴峻,你有什么消息門?”林末調轉話題,饒有興趣地問道。
準確來說,石義應當也是處于舊的原生派系,與劉杰等人一樣,只是其有關系,處境要好上了不少。
“還能怎么樣,就如你所見,上面的人直接視若無睹,能有什么辦法?”說到這個,石義也是嘆起氣來,輕聲說道。
“至于原由,我只聽說好像與新一輪的征兵,以及新稅令的頒布有關,其余就不知道了。”
“與征兵,稅令有關?確實有些令人捉摸不透啊。”林末若有所思,點頭贊同石義的說法。
能坐上高位之人,沒有誰是蠢材,只能說必定有各自的算計。
而這種算計,在不跳出固有的圈子,以及翔實的情報之時,很難猜測而出。
“對了,別院里我們靈臺一脈的薛睿院首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石義忽然問道。
“聽說其此次回來,直接接管大權,把云英那婆娘給趕下來了。”他幸災樂禍地說道。
聽到這,林末也是有些驚奇。
“這倒是不知,你知曉是何緣故嗎?”
“這就不知道了,多半是這惡婆娘做事不講究唄。”
薛睿搖頭。
他同樣對云英不喜。
上次他遭遇襲擊,直接被打斷腿,按例作為靈犀別院學徒,這種事會引起極大關注,甚至由院首出面,督令衙門辦案,情節嚴重,還會派出別院長老,真正宗師高手解決。
結果被云英一句正值世事動蕩,暗中調查最好,最終忙活十幾日,抓了幾個小匪頂崗了事,他如何能不氣?
林末沒有接話,就如他之前所言,一切日后討教,這時候想這些只是沒用。
他有種預感,薛睿這般久才回歸后,延遲已久的靈臺宗考核應該將要開始。
想到這,又想到五臟之肝估計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圓滿,也沒有了再閑談的心思。
“好了,時候差不多我便先離去了,下班點卯時你幫我簽,我先走了。”
說罷便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