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報紙的名字。
“敘報。”
……
……
“嘎吱——”
外聯部候客室的門被人推開,于柏舟看到了一臉陰沉的陳丘頓,還有隨行的樸世基與菊采薇。
“陳、陳武官。”
于柏舟的臉上火辣辣,嗯,雖然沒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但眼前這種狀況還是讓他稍稍有些尷尬。
一夜之間,好像整個武官處都知道了這種事情。
以后再也不去烏夜啼了。
他如此想著。
“你們兩個,怎么會搞在一起的?”
菊采薇看了一眼于柏舟,還有躺在長板凳上正在呼呼大睡的哥哥菊采京。
“這個……”
于柏舟摸了摸臉頰,有些難以啟齒。
菊采薇只好將哥哥喚醒。
“嗯?哦……”
某人揉了揉睡眼,然后看到了菊采薇。
他似乎想起什么,慌亂地起身,然后瞪大了眼睛問︰“老頭子沒來吧?”
“沒有。”菊采薇搖了搖頭︰“但是……”
嗯?
菊采京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小媽已經到了。”
“呼。那就好!”
菊采京長舒了口氣,若是來者是老頭子,他說不定要從窗戶跳下去才能平事兒了。
哪怕這里是五樓。
“那小媽呢?”他又問。
“在門口的報亭等我們。”
“那還等什么?還不趕快走。”
嗎的,若是時間長了,被老爺子知道,明年的今天,說不定就是他菊采京的祭日了。
也顧不得與難兄難弟打招呼了,菊采京拉著妹妹,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候客室。
外聯部的人并沒有攔住他,因為例行檢查已經結束了,他除了有些精神萎靡與腎虧之外,并未發現什么其它的異狀。
菊采薇倉促的和陳丘頓打了個招呼,后者點了點頭。
她和哥哥走出候客室,然后順著大院,一路朝著門口走去。
“哥,你是不是,偷我錢了?”
菊采薇冷不丁的聲音嚇了菊采京一跳。
“怎……么可能?我再怎么混蛋,也不能偷妹妹的私房錢啊。”他一臉悲憤道︰“你竟然敢懷疑我?”
“不是的,我沒有。”
“那你敢這么和你哥哥說話?”
“只是……”
“只是什么?”
菊采薇指了指對方腰間掛著的蛇形標注項鏈︰“我柜子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