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四國酒店的房間里,顯然不止大本營的傳奇者一個人,因為大本營來的那些人原本就坐在客廳里交流著某些信息。
對于他的突然失蹤,然后又再次出現,兩者的時間間隔雖然不過短短幾分鐘,但卻讓不少人受到了震動。
畢竟是一位傳奇者,上一秒還在安排工作,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擱誰誰不怵啊。
但大本營的這些人畢竟都是古老教派的超凡者,沒見過豬肉,還還沒見過豬跑嗎?
對于某些出現的異常反應終究還是有所準備的,因此不少人開始檢查之前布置的結界了,查看是否有被異常侵入的跡象,甚至有超凡者已經開始操控稷山圣印,準備利用某種神秘儀式去探尋這些傳奇者可能存在的方位了。
就在這些家伙準備鬧出一些大動靜的時候,那位消失了的傳奇者又回到了四國酒店。
面對手下關心的問詢,沈夷白揮了揮手示意沒事,他撿起地上的冊子,小心翼翼地翻了幾眼。
嗯,他不覺得對方會在冊子里安插什么詭異的手段,因為以剛才那種自身不受控制的情況,對方若是真想做什么事情,他大概也是阻止不了的。
嗯,高手的通病就是,我不覺得高于我的存在,會那么沒有逼格,對我做出什么下三濫的事情。
真要不爽干就完了。
當然,對方好像的確有些看自己不爽。
就是不知道白云港怎么會出現這樣的一位存在。
“先生?”
周遭的屬下仍然是一臉緊張的樣子,嗯,似乎生怕沈夷白出現什么詭異的變化,畢竟這種突然消失,又突然被送回來的行徑,像極了某些邪神閑著無聊,肆意挑選玩弄著某些人形玩具的模樣。
這些超凡者都怕沈夷白遭受到了對方的污染,從而狂性大發,大開殺戒!
“我沒事。”
沈夷白的狀態自然是極為清醒的,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將剛才的所見所聞講述了一遍。
“所以說,您見到的是那位傳說中的安屠生安神使?而不是什么魔神?”
“差不多吧。”
不過沈夷白覺得,那家伙的看向他的眼神好像比魔神可怕多了,若不是最后讓他滾離了那片空間,沈夷白有種預感,說不定自己這輩子都看不到什么熟人了。
那家伙好像對他有什么意見啊?
自己沒得罪祂啊!
問題究竟出現在哪里呢?
沈夷白百思不得其解。
“先生,如今周遭的局勢如此緊張,要不要嘗試著與那回籠教派結盟?”有人提議著︰“反正對方大概也是與靈修會那些家伙有怨的,否則大可不必送來門之國內如此詳細的情報。”
畢竟是可以預見的傳說之戰,若非必要,大概沒有任何人與神愿意發動這種級別的戰爭,因為這種級別的戰爭每死掉一個傳說生物,都是對于各大教派都是巨大的損失,哪怕家大業大的稷山大本營也損失不起。
原國政府夠牛逼了吧,問問它們,若是損失一位半神肉不肉痛。
嗯,自然而然,如果這種戰爭無法避免,任何一方大概都想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然后孤注一擲以勢壓神,利用絕對的力量,務必將自身的損失降到最小,這大概就是傳說之戰的參與者的本能反應。
“那位安屠生安神使,大概率不是個什么好說話的存在。”沈夷白搖了搖頭道︰“對方可能不會直白的參與這種級別的戰爭。”
正常神的反應,都是躲都躲不及呢,怎么會有疑似傳說生物的家伙,主動往這里面湊。
而且,對方似乎對他的觀感十分不友好。
沒看將東西甩到他臉上就讓他滾了嗎?
“好了,這件事情以后有機會再說。”沈夷白坐在那里問道︰“世情本物教派的人還沒到嗎?”
“還沒有。”屬下回應著︰“消息早就傳過去了。我們都到了好幾天,但世情本物教派的人還沒有露面。”
這個所謂的世情本物教派乃是當年稷山分裂的四大分支之一,更是卯肆·單閼流派中世情派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