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只無比巨大、由水元素凝聚成的手掌抓起了幾乎被燒焦的葉家姐妹,嗯,還有那只灰頭土臉的黑貓,漸漸消失在了海洋里。
嗎的,看看人家!
顧孝仁再次痛苦地捂住了臉。
人家靈樞急備會的半神,怕自己后輩出現什么問題,竟然還親自出手在海邊接應,怪不得剛才葉家姐妹敢在天空中亂飛,敢情人家邊上是有神啊。
但反觀他顧老二呢?
嗯,他突然不想去找顧老大了,嗎的,好心塞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
……
“阿嚏——”
與此同時,數千里之外,某個港口之中,臉色泛紅的顧老大打了個噴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祂看著滿屋安靜下來看著自己的眾人,當即揮了揮手道︰“看著我做什么?繼續奏樂接著舞!”
嗯,靡靡之音再次響起,響徹了整個宴會廳堂。
……
……
廳堂之外,聽著里面傳來的樂器聲響,理藩院院長張羨林扶了扶長須,忍不住瞇了瞇渾濁的眸子。。
“院長,關于云國方面的事情……”一旁的年輕人同樣看了一眼遠處的顧老大︰“顧將軍祂?”
“祂有數的。”張羨林想了想,又說︰“云國方面的事情,暫時不用我們去搭理。去通知一下稷山,讓祂們早作準備吧。”
“院長,兩邊都通知嗎?”年輕人皺眉問著。
“當然。無論是稷山掌教,還是稷山教宗,你只管將消息遞給祂們,至于稷山到底由誰來做主,誰來發號施令,就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了。”張院長緩緩回應。
“懷宣明白。”年輕人轉身離開了。
“掌教,教宗?”理藩院院長張羨林搖了搖頭笑著︰“俗話說家無二主,國無二君。宗廟之爭,皆是禍起蕭墻。稷山稷山,人養虎,被虎嚙。天媚蟆,被蟆瞎。乃知恩非類——自作孽。勿謂言之不預也。”
老學究又開始說教了。
……
……
“武官,我們是不是走錯了路?”
“不知道。”陳丘頓一臉納悶的皺了皺眉︰“但好像有些古怪,怎么繞來繞去總像是在原地打轉。”
“快看那棵樹。”許婉姿指了指遠處出現的那顆大樹。
眾人看了過去,皆是微微一愣。
“剛才有這顆樹存在嗎?”
“不知道啊。”
“應該是有的吧?”
看著眾人不確定的回應,陳丘頓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嗯,原本經過了寧楚克的事件之后,因為顧老二的叮囑,陳丘頓等人不得不暫時離開們之國的首都黑加侖,隱藏在附近的荒山上準備徐徐圖之。
但就在昨日,黑加侖不知道出現了什么異常,導致有不少浮屠使者,還有戒律部的超凡者涌入了四周,開始在周遭區域大肆搜尋了起來。
陳丘頓還以為他們的行蹤暴露了,因此立馬帶人轉移棲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