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巡視警察一來就帶上了主觀判斷,普通人想要脫身都勢必是個問題。
但顯然,這并不包括于柏舟。
“你說我侮辱遐來王室?”于柏舟微微冷笑,掏出了擁有王室徽章印記的請柬︰“王室會邀請一位侮辱王室的外交官參與十五號在普仁宮舉辦的國宴嗎?”
有警察看了一眼請柬上的王室徽章,然后將信將疑的試探道問著︰“你……您是哪國使館的外交官?”
“東帝邈駐東遐來武官處武官!”于柏舟掏出外交證件在警察眼前晃了晃。
開玩笑,這種丟人的事情自然不能報出原國大使館的名號,這要是消息傳了過去顧孝仁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所以嘛,于柏舟雞賊的報出了世界老二東帝邈的名號,因為兩國的外交證件極為相近,就連上面的徽章都是龍紋鑲嵌的,這里面的因由大概可以追述到六百多年前,涉及到了一段原國與東帝邈國的相關隱秘。
嗯,至于巡視警察信不信。
這從于柏舟故意釋放出來的壓迫氣息下,某兩個冷汗直流的家伙身上就能看得出來。
畢竟是普仁港警察總署的巡視警察,在一國首都里當差,眼力見總會是有的。
有擁有王室徽章印記的請柬,有相應的外交證件,從散露的氣息來看還是一個超凡者,嗯,雖然仍舊無法確認他是東帝邈駐東遐來武官處的武官,但顯然也沒有辦法證明他不是。
難道要鬧到外交總署,或者東帝邈駐東大使館不成?
一個不好就是外交糾紛。
更何況,以東帝邈世界老二的地位以及往常的行事風格來看,鬧大了對方甚至敢打到普仁港警察總署來找個說法,因為這種事情在普仁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東帝邈的某些機構人員鬧事的前科甚至時常會上普仁港某些花邊小報的頭條!
一邊是王室下轄的資產機構,一邊是“臭名昭著聲名狼藉”的外交人員,這就無法偏頗誰了,只能“公事公辦”嘛!
“咳咳,到底是怎么回事?”巡視警察的目光落在了女裁縫身上。
但后者被這種審視的目光盯上,畢竟經驗還不算豐富,然后眼神就忍不住有些躲閃。
好家伙,這一下子就露餡了。
兩個巡視警察忍不住對視一眼。
沒錯,王室雖然在東遐來國的地位頗高,但前提得是王室成員啊,某個裁縫顯然不是,柿子還知道挑軟柿子捏呢。
最終,裁縫鋪的負責人也被驚動了起來,這人一打聽,好家伙,直接息事寧人吧。
不僅給某個“東帝邈”的家伙打了近乎一半的折扣,甚至還得私下給巡視的人員一點潤口費!
“算了,你們這里的衣服不要也罷。”于柏舟哪里還敢在這里呆著,這種事情要是暴露了,甚至傳到了頂頭上司的耳朵里,那么他今后在大使館的獎金肯定是毛都看不見。
要不怎么說屋漏偏逢連夜雨,般遲又遇打頭風呢。
什么叫禍不單行?
于柏舟這邊剛想溜走,就被一大票黑衣人人堵在了裁縫鋪。
某個為首的家伙四處掃視了一眼,尤其是重點盯著裁縫鋪的陌生人,甚至將目光落在了于柏舟的身上,顯然,這家伙擁有某種探測技能,發現了于柏舟超凡者的身份?
“你是什么人?”為首的家伙神色淡漠,仿佛沒有感性的殺手一樣︰“有國史院出具的身份證明嗎?”
那表情好像一旦于柏舟說了沒有,大概就會被就地正法一樣。
于柏舟被這種目光看的有些不適應,忍不住皺了皺眉。
雙方的視野在半空中交匯,倒是顯得有些劍拔弩張。
“先生可是王室的安全管事?”有尚未離開的巡視警察開口問著。
那人偏過頭,眼看了巡視警察一眼,似乎在問有什么事?
“呃,這位是東帝邈的武官處武官!”巡視警察開口解釋著。
他們可不想鬧出什么事端來,然后由警察總署擦屁股。
“武官?”那家伙有些狐疑的打量著于柏舟︰“我去過東帝邈大使館,怎么沒有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