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轉身離開了,但那位負責人卻依舊眉頭不展。
畢竟,兩方不明勢力的超凡者在普仁港大打出手,對于國史院來說,這可是一種不小的安全挑戰!
……
……
“大使,國史院送來了問詢函。”
“問詢函?”
顧孝仁隨后接過看了幾眼,然后將問詢函仍在一旁︰“不用管它。”
這種問詢函的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其蘊藏的含義無非是某些事情無論和大使館有沒有關系,但對方都要做足姿態敲打一番,表示國史院已經盯上你們了,接下來大使館的動作要收斂一些,這算是一種不成文表達方式。
而對方所說的某街道超凡者大打出手的問題,顧孝仁也算有所耳聞,除了每天閱讀報刊,從而獲得某些時令消息之外,武官處方面也有相關的情報傳遞過來。
當然,這種問題其實輪不到顧孝仁去管,因為他的時間顯然還沒有充裕到去管這種閑事的地步。
只是,顧孝仁沒有將這種問題當回事兒,但第二天夜里麻煩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五月十三一大早,在封禁了整個普仁港的海路要道,開始對各處進行巡查的國史院工作人員在某個藥館抓到了一名可疑人員,在雙方街道上爆發了“肢體”沖突,有人被打傷,但最后趕來支援的超凡者合力將可疑人員擒下,然后送到了國史院本部進行了連夜審訊。
其審訊的步驟難以言表,畢竟是手段五花八門的超凡世界,在沒有達到一定級別的時候,撬開想要撬開人的嘴大概只是時間問題。
而且,為了防止某個可疑人員自殺,國史院還做足了某些準備。
結果當天夜里似乎問出了些東西,國史院連夜派人對大使館發來質詢函,措辭比之前的問詢函更加嚴厲,表示已經有證據證明原國的情報人員在普仁港活動的事情,并且還邀請大使館派人前往對質。
顧孝仁連夜召開大使館的相關會議,所有在館的參贊、武官、副武官、各科室負責人都有參與。
“事情調查清楚了嗎?”顧孝仁的目光放在了朱參贊的身上。
“調查清楚了。目前使館各科室并沒有人員失蹤,國史院抓到的也并非是我們的人!”朱參贊的目光在下邊掃視一眼,然后如此說著。
“既然不是我們的人,那可能這里面有什么問題。”顧孝仁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這樣吧,朱參贊,明天由你代表大使館去一趟國史院,有什么問題和對方講清楚,消除雙邊的誤會和分歧,爭取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明白的大使。”朱參贊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十點,朱參贊與武官處的某位副武官在相關人員的陪同下來到國史院本部,并且在國史院的某位負責人的監督下,與被國史院抓捕的某個可疑人員,在封閉空間見了面。
雙方坐在桌子前后,朱參贊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對方。
一個年齡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體態消瘦,精神狀態有些恍惚。
“他這個樣子能正常交流?”朱參贊忍不住皺了皺眉,偏頭問著。
“可以的。”一旁的國史院的陪同人員做出了示例︰“你叫什么名字?”
“齊扶南。”中年男子有些意識恍惚的說著。
“哪里人?”
“原國,浿江……”
“我抗議。”朱參贊突然拍座而起︰“先不論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但我有權懷疑你們動用超凡禁術對其施加影像,從而扭曲了此人的意志!”
朱參贊的神色微微變得嚴肅起來︰“我要求貴方核準我方的卯肆·單閼流派的超凡者對此人進行意識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