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重要的是什么?”女人開口問著。
“當然是想辦法讓【血肉魔盒】落到許婉姿手里,從而達成某件事情的最后一環。她出現在那里,是你在暗中影響著靈樞急備會推動著事態的發展吧?”顧孝仁拄著臉頰的手指在臉上輕輕地敲了敲︰“但是傳聞中【血肉魔盒】里藏匿的是慈幼之王的血肉,那么慈幼之王的血肉又怎么會出現在靈樞之王的復生儀式里?這里面好像有什么問題啊!”
“這些真的都是你猜測的?”女人看著他。
“不要插嘴!”顧孝仁瞪了她一眼。
女人︰“……”
“當時我是大概是有些搞不明白,但直到今天,你為了我解惑我才大概搞清楚了其中的思路,你聽我仔細給你捋一捋。”
顧孝仁一邊組織著語言,一邊緩緩說著︰“大概是很多很多年……等等,你多大?”
女人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好像再說,你不是不讓我插嘴嗎?
“好吧,其實這也不重要。”顧孝仁聳了聳肩,繼續說道︰“大概是很多很多年,有個家伙自身出了“問題”,就想辦法將“自己”一分為二,以期望暫時緩解自身的負面狀態。但祂沒有想到,兩個誕生了意志的“自己”天天打,天天斗,最后還是沒有解決“問題”反而造成了自身的逐漸崩潰。
但這個家伙畢竟算是位大人物,提前留下了后手,讓兩個“自己”陷入沉睡,以期望等到某個特殊的時機,在卷土重來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不過,那個家伙大概是有些失算了,因為在某個神秘組織的干擾下,其中一個修習過血肉衍生祭祀術的“自己”竟然提前醒了過來。
但祂們陷入沉睡畢竟是為了阻止自身的“狀況”變得更加惡劣,如今某個狀態體驟然蘇醒,說不定維持不到某個時間段就會陷入瘋狂。
所以那位狀態體想了個辦法,祂利用一種權柄讓自己迥異于轉世重生,可能是血肉寄生之類的分身法門,進入了當時的稷山之中,最后還繼承了某位真神的權柄,從而一躍成為了一位大君。”
“對了。”顧孝仁的目光突然看向了女人說道︰“有傳聞當年稷山分裂是因為一位女性諸王,但女性諸王的數量畢竟如此之少,我想來想去也沒有在古籍上找到幾個合適的,最后看著古籍上寥寥無幾的幾位女性諸王,好家伙,那位女性諸王可能就是你的本體嗎?”
女人︰“……”
微微沉默了片刻,女人挑了挑細長的眉毛道︰“如果我是諸王,為何還會耗費心血舉行封禪儀式?”
“當然是因為你身上的‘麻煩’更加嚴重了啊!”顧孝仁看著她說︰“你原本是想要利用那位真神可能復蘇的權柄壓制自身的‘麻煩’,但二者相互沖突,你的身上的問題可能比以往還要麻煩,不得已,你只能想辦法找到另一個‘自己’,然后不斷謀劃讓祂蘇醒,最后在想辦法吃掉祂!這樣你可能還會利用暴漲的權柄撐過一段時間。”
說道這里,顧孝仁瞇了瞇眸子︰“所謂的封禪儀式也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你真正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與靈樞合二為一,從而壓制自身的不祥。我說道對嗎?稷山靈修會的龍王大人,哦不,我是該稱呼你為龍王呢,還是尹靜嫻?宋全真?林孝和當初也應該被你寄生了吧?但他應該還是有自己的意識的,然后還有是、慈幼之王,還有靈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