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者卻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威烈王不在,蘭臺大君也束手無策。”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自然想到了那天某個大君出手阻攔,然后被某個家伙一爪子拍翻的傳聞。
“威烈王眼下不在天南嗎?”有教派代表挑了挑眉。
那位畢竟是二十四本紀會的會長,也是東遐來國明面上的最強力量,作為一位諸王,怎么會在如此重大的事件中,絲毫沒有發表什么看法,這位畢竟是東遐來國的定海神針啊!
二十四本紀會的代表聽了沉默不語,但一旁大地之母教派卻有人開口說道︰“威烈王若是在天南,大概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高古玉陷入到那種危險的地方,畢竟,高古玉可是祂唯一的子嗣啊!”
在整個東遐來國,高古玉的地位人盡皆知,否則這位女半神大概也和不敢和顧孝仁說出個,在普仁港什么人都得給我面子這樣的話來。
由此可見,那位威烈王對高古玉的寵溺達到了何種地步,若是威烈王身在天南,昨日普仁港被龍王從現實世界割裂,這位諸王大概不會眼睜睜看著而無動于衷。
但自始至終,二十四本紀會的代表都沒有說出威烈王的去處,有些敏感的家伙頓時忍不住心中一沉,似乎產生了某種不好的聯想。
“威烈王不會……”
“慎言!”
有人阻止了那位教派代表繼續詢問,然后后者恍然般的閉上了嘴巴。
這位畢竟是一位諸王,也是教派的真正核心,對方的蹤跡與現狀,似乎也不是能隨時隨地暴露出來的,他若是繼續問下去,弄不好會被二十四本紀會當成窺探會中隱秘的敵對成員,從而惹出什么麻煩。
雖然這位威烈王可能不會出手,但那位蘭臺大君卻仍然存在啊!
想到這里,男人打了個哈哈,然后閉口不言。
但就在這個時候,會場的大門驟然被人推開,一個身著白色正裝的中年男子,在海軍大臣瑯世寧的陪同下,緩緩朝著主席臺走了上來。
現場的各大教派代表看到了那個白色正裝的中年男子,皆是忍不住面色微變,一個個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普仁德?”
“他來做什么?”
“他怎么沒有和普仁港一起消失?”
在場的眾人都稍稍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在國宴的當天出現了那種事情,然后整個普仁港被割裂拋離,但這位國王陛下竟然還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陪都新智維,這顯然是有些不對勁兒的。
當即有教派代表皺了皺眉,然后指著瑯世寧高聲質問道︰“瑯世寧,你帶他出現在這里是何意?”
“何意?”海軍大臣瑯世寧的表情稍稍有些奇怪,似乎在反問︰“國王陛下作為國家的最高君主,出現在遐來國的任何地方,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位開口質問的教派代表稍稍有些語塞。
話雖如此,但如今的東遐來國畢竟是君主立憲,各大教派一直都在打壓王室的影響力,而且始終對遐來王室可能存在的復位活動報以警惕。
只是這種話卻不能拿到桌面上來說,所以那位教派代表直接質疑遐來王普仁德的真實身份︰“普仁港消失不見,我們各大教派的代表都陷落在了那個鬼地方。瑯世寧,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旁邊的這位國王陛下是如何從那種狀況下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