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鞏向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看向了菊采京,忍不住旁敲側擊道︰“對了,采京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哦,前年七月份。”
眼下已經是七月下旬了,距離他從云國回到原國,大概也有了整整兩年。
兩年啊。
人生有幾個兩年?
畢竟兩年能泡多少妞……哦不,是能浪費多少時光和精力?
一時間,菊采京竟然稍稍有些感慨了。
但坐在首位的鞏向明卻沒有察覺這些,而是喃喃自語道︰“前年,那個時候,那位應該還沒有發跡吧?”
他眼珠一轉,忍不住問了句︰“對了采京,你在云國的時候,難道不認識什么大使館內的工作人員嗎?畢竟都是原國人。”
“大使館?”一聽這個,菊采京來勁了︰“這個我怎么可能不熟的,我妹妹原來就在那任職啊。而且,我和你說,我還有個兄弟,和我意氣相投,我們兩個那可是……”
“等等,你那個兄弟是?”
“哦,他叫于柏舟。”
兩個人畢竟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咳咳咳,這個真沒有。
“于柏舟?”鞏向明好像是在哪里聽過,但印象不深,應該是在某些名單上看過吧。
但想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畢竟,重要的存在他怎么可能記不住?
因此,鞏向明就對菊采京失去了興趣。
成年人畢竟是更加利己一些,什么對他們有利,什么對他們無用,大概都會有內心的一些判斷,尤其是他們這些有點野心的世家子,在有生之年,不是攀附權利的道路上,就是走在攀附權利的道路上,大概無一例外。
當然了,眾人也沒并沒有冷落菊采京,畢竟這位不能帶來什么助力,那也不能形成什么敵人啊。
隨便得罪人,大概并沒有什么好處。
“對了鞏哥。”酒過三巡,某個家伙似乎想起了什么小道消息,忍不住詢問道︰“聽說你們理藩院新增設了一位副院長?”
“呀呵,小猴子的消息從哪里聽來的?”
“你別管我哪里聽來的,有沒有這回事兒吧?”
“我警告你小猴子,你以后在敢隨便聽你爹的墻角,將消息到處傳,小心你爹知道了打爆你的蛋!”
眾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嗯,大概是有些前車之鑒的。
不過,鞏向明壓了壓手,示意眾人不要嘲笑這個家伙,他謝絕了某個家伙遞來的酒杯,而是輕輕地抿了一口茶,還一邊淡淡地說道︰“這種事情雖然還沒有文件正式下達,但顯然應該是真的。”
“鞏哥,說說唄?”
有些家伙大概算是初出茅廬,某些習性還沒有得到些許改變,城府不夠深,道行和修養也不夠高,大概是想要拿出去炫耀吧。
不過看著眼前這些家伙二十多歲的年紀,鞏向明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老了呢。
哪怕是他僅僅三十多歲。
但畢竟是從年輕的時候走過來的。
如此想著,他藏著掖著的心思就淡了︰“那位是東城顧家的人,之前在云國任職多年,哦,采京說不定還聽說過。”
聽著對方說道自己,菊采京有些茫然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