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了，你的嘴還是這么欠。”
“也不知道你這么弱，是怎么活到這么大年紀的。”
拉齊·貝爾薩對貝爾的性格很是了解，所以也沒生氣。
“也幸虧你是在海軍當差，又是元帥門生，不然的話，走夜路的時候早讓友軍給堵了。”
“放屁，老子是靠人格魅力征服的他們！”
貝爾薩不屑的瞥了一眼，遞給貝爾一根剪好的雪茄，然后懷里掏出一根的鉛棒，美滋滋的吸了起來。
在得知貝爾即將上任的時候，貝爾薩提前為他準備了雪茄。
“吸這玩意，你也不怕果實能力沒有控制好，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吸死。”
“沒事，早就習慣了。”
“這玩意味道濃郁，可比你那雪茄刺激多了。”
“要不要來一根試試？”
“算了，我還想再多活兩年。”
在這推進城第四層的灼熱地獄之中，空氣中的氣溫極高，周圍的建筑墻壁也是滾燙如火。
貝爾用雪茄在墻上隨手一劃，雪茄便劇烈的燃燒起來。
貝爾薩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沉浸在煙草中的貝爾，隨手敲了敲桌子。
“你跟我講實話，到底為什么會跑到這種鬼地方來？”
“這里可不比你在海軍宿舍的別墅，不是什么養老退休的好地方。”
“我不是說了嗎？我路過瑪麗喬亞的時候，得罪了天龍人和五老星，就被他們一紙調令，發配邊疆了。”
“你個老混蛋別跟我來這一套。”
“這種說辭，騙騙其他人還行，騙我就算了吧。”
“你如果不親自點頭，誰能把你弄到這里來？”
“真有人逼你，不用你自己出手，你手底下那一票小弟都能把他們給綁了，沉到無風帶里去。”
“......別說的那么恐怖嗎，我又不是黑社會。”
貝爾又吸了一口雪茄，慢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圈，思索良久，這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就算我不說，你自己也已經猜出來了。”
“還是二十年前那件破事？”
貝爾薩直起身子，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桌子，蒲團大的手掌在將巨大的石桌拍出一陣裂紋。
“二十年了，就一場敗仗而已！你怎么這么倔啊！”
“當兵的，誰還沒打過幾場敗仗？！”
“再說了，那又不是你的責任！”
貝爾一言不發，雖然沒有反駁他的話，但看到貝爾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貝爾薩就意識道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深吸兩口氣，帶著尚未發泄完的怒氣，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只留下兩人中間碎裂成渣的石桌。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抱歉。”
貝爾薩悶聲道歉。
一別二十年，好不容易見到老友，他也有些放縱了。
“你之前的事，我當時也聽說了。”
“當時，我心里也有些不放心，本來想著出海去幫你一把，不過世界政府的軍艦都被五老星調走了，我被困在了瑪麗喬亞。”
貝爾薩抽完手中最后一點鉛棒，將剩下的煙嘴直接扔進嘴里，咀嚼兩下，便咽了下去。
“我懷疑，你當年的那件事，世界政府也參與其中。”
“不過，后來我問五老星的時候，五老星沒有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