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雷娜扶著自己的之前受傷的腰,搖搖晃晃的坐在一旁,赤犬正細心的給她按摩。
“真是的,為什么要答應那個庸醫啊,老娘的腰傷他治了兩年了都沒治好,我不讓他賠錢就不錯了,他還敢找我們要錢?”
“還有屋子里那個滿身是傷的老頭,他流落到這里已經半年多了,光是個他治病就花了八千多貝利,而且還一點用都沒有,簡直就是個賠錢貨!”
“要說我,以后就不給他找醫生了,我看他自己就能好。”
貝爾在屋里躺著,靜靜的聽著兩人的談話,感覺貝雷娜說的其實沒錯,但總覺得聽起來不那么舒服。
我可是光憑退休金就能榨干整個海軍的男人,怎么還是個賠錢貨呢?
“不過,根據已有的情報,我流落到這里半年的多,但系統卻有兩年的年度結算,也就是說,我再海上漂了一年以上的時間?”
這邊貝爾在計算著如今大概的時間,外面赤犬和貝雷娜的談話還在繼續。
“好了好了,不說了,都是我的錯。”
赤犬連忙附和著貝雷娜的話,示意她不要動氣。
但以貝雷娜的暴脾氣,看到赤犬這幅樣子不但沒有消氣,反而更加生氣了。
“你說你也是!堂堂一個大男人,整天在家里忙活雜事,逆來順受,別人說什么你都應承!你就不能硬氣一點嗎!”
“嗯嗯嗯,硬氣,硬氣。”
“嘶,輕點,你燙著我了。”
在貝爾的見聞色中,赤犬的手指微微發起亮光,指尖的溫度漸漸升高,但卻始終保持在五十度到六十度之間。
赤犬的指尖輕輕的按揉在貝雷娜的腰部,不但不燙,反而讓貝雷娜有種溫暖的感覺。
貝雷娜呵斥他的話,他不但沒有半分情緒波動,心情甚至非常平穩,手里的巖漿溫度也控制的非常完美。
簡直是個天才!
看到這一幕,貝爾瞬間將見聞色霸氣收了回來,死一樣的躺在床上,只感覺未來的海軍已經沒有希望了。
如果變成這樣的人是黃猿,貝爾并不會失望,反而會拍手叫好。
如果變成這樣的人是青雉,貝爾也許會有些失望,但也不會怎么樣。
但這可是赤犬,在貝爾心目之中只要稍加改造,就是海軍未來最合適的元帥人選!
但未來的海軍元帥沉迷于盲人按摩,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未來海軍的三大戰力,每一個都是極為重要,每一個都不能出現問題,不然的話后患無窮。
“必須要采取措施了!”
貝爾沉下心來,靜靜地思索著如今面對的情況。
他必須給現在的赤犬來一個全方位的改造!
“赤犬,你進來一下!”
通過武裝色霸氣擴音,貝爾虛弱的聲音傳到了赤犬和貝雷娜的耳朵里。
“赤犬?那老頭是在叫你嗎?”
“應該......是在叫我吧。”
赤犬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收回按摩貝雷娜的手,連忙跑進屋子里。
貝雷娜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薩卡斯基的背影,被按摩之后心情舒爽,一絲笑意浮現在臉上。
“赤犬...紅色的小奶狗?確實挺合適的。”
【屁的小奶狗,這可是海軍的地獄惡犬!】
貝爾用見聞色捕捉到貝雷娜的呢喃聲,再看看推門進來的赤犬一臉的乖巧,仿佛真的是一只小奶狗一般。
“現在的話,算是地獄小奶狗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