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逃嗎?”
在貝爾的霸王色霸氣之下,王直整個海賊團也只有兩三個人能勉強站立,但冷汗也是布滿額頭,在這股氣勢之下連一動也不敢動。
“我能逃得掉嗎?”
王直捫心自問,在貝爾的面前,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逃得掉的。
“彼爾德·貝爾,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死沒死,難道還需要和你交代嗎?”
“現在,我究竟死沒死,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貝爾居高臨下,嘲諷般的看著王直,仿佛在欣賞他瑟瑟發抖的樣子。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連續兩次釋放霸王色霸氣,對他自己身體的負荷也很大,況且還是這么大范圍的霸王色。
身上的傷還沒好,現在的他僅僅是站在這里就已經很困難了。
“不對,和洛克斯船長激戰,你也絕對不可能是毫發無損的!”
“你的身上也一定受了重傷,傷勢重到即便修養兩年,也依舊處在頻死狀態。”
“現在的你,不過是個外強中干的老頭子而已!”
王直的見聞色霸氣敏銳的捕捉到了貝爾身體的異象,再加上他和洛克斯的一戰,前因后果瞬間串聯在一起。
聽了王直的話,貝爾臉上嘲諷的神色更濃。
“和洛克斯的那一戰,我確實受了很重的傷,這個你猜的沒錯。”
“但是,從那一戰結束已經過去兩年的時間了,你覺得,這兩年多的時間,我有什么傷是不能恢復的?”
“既然我能從那一戰中活下來,就有辦法只治療我自己的傷。”
貝爾仰起頭,桀驁的看著王直。
“再者說了,我和洛克斯戰斗的地方可是新世界,你認為一個重傷頻死的人,能在不借助海軍的情況下,千里迢迢來到北海?”
聽了貝爾的話,王直的心情也微微一沉,但咬了咬牙,依舊有些不信。
“以你的脾氣,為了擊殺洛克斯船長可以蟄伏二十年的時間,怎么可能放過近在眼前的海賊?”
“你在撒謊!”
王直的腦海越想越清明。
如果貝爾如今處在全盛狀態,那絕對不會和自己廢話這么多。
直接出手才是他的風格。
“不,你錯了。”
貝爾輕輕搖了搖頭,否認了王直的話。
“消滅洛克斯是我的夙愿,是為了完成我早年對一個人的承諾。”
“消滅洛克斯之后,海軍就是這片大海最大的勢力,至于其他的小嘍啰,這些人的死活管我屁事?”
“包括你在內,追殺你是海軍的責任,而不是我的。”
“我老了,現在只想找一座小島隱居起來,再不理會外面世界的事情,無論是海軍還是海賊,沒有人值得我親自動手。除非這個世界又出現了一個洛克斯一般的強者,我才有動手的興趣。”
“至于你?呵,你連讓我動手的資格都沒有。”
說著,貝爾微微抬起手來,只感覺一陣鉆心的疼痛傳入腦海。
他現在僅僅是抬起手,身體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但他的臉上依舊努力表現出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下一瞬間就會出手,直接擊殺王直。
“廢話已經說的夠多了,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立刻從這里滾出去,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還是說,你現在留在這里,是真的以為自己能打敗我?”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