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制劍道流,以規則為心法,秉承勝利就是正義的原則,合理利用規則,能打死絕不打傷,能群毆絕不單挑,能持械絕不徒手,能偷襲絕不硬碰。”
“在無限制劍道流之內,任何手段都是可以運用的,無論是你在他上廁所的時候把他推進糞坑里,亦或者在對峙時攻擊對方的下陰,甚至劍斗時忽然拔槍都是可以的,這些都是無限制劍道流的精髓。”
“決斗的最高境界,就是在決斗之前就把對手弄死。”
看著正男正正經經的回憶著十幾年前貝爾教他的無限制劍道**髓,貝爾欣慰的點了點頭,看著正男的眼神滿是“孺子可教”的表情。
“這么多年了還記得這么清楚,不枉我辛苦教育你。”
“嗯,這種獨樹一幟的風格為其他劍道所不容,但這正是我們無限制劍道流的精髓,我怎么可能忘記?”
村田正男珍重的點了點頭。
“別管那些死腦筋的小屁孩,那些老家伙坐井觀天,他們自己沒能力就說我們耍陰招,這合理嗎?”
貝爾氣憤的罵了那幾個劍道宗師幾句。
“這種劍道風格可不是我們所獨有的,這世界如此之大,各種劍道流派層出不窮,怎么可能有某些招數是某一家獨有的?”
“師父,你是說和之國外面還有和我們流派相似的劍道?您能給我講講嗎?”
村田正男有些好奇師父這些年的經歷。
“沒錯,世界這么大,有和我一樣的人也很正常。”
貝爾的臉上露出追憶的神色。
“我出海的時候,曾路經一處叫做“葦名”的小國家,那個國家的最強者修行葦名流劍術,號稱葦名劍圣!”
“我和他對戰時曾數次落敗,好不容易壓了他一頭,結果他當場拔出火槍,“砰砰砰”對我就是三連射,然后從地下拔出提前藏好的方天畫戟,對我就是一套猛揮,打的我毫無招架之力。”
“海外竟還有如此強者?!”
聽著貝爾的描述,村田正男當即露出震驚的目光。
“對,當時我敗在他的手下,他扛著大戟瀟灑離去,只留給了我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那風采讓人沉醉。”
說著,貝爾拍了拍村田正男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的弟子。
“現在我把這句話傳給你,你記好了,猶豫就會敗北,這才是劍道宗師的氣魄!”
“你只要記住一點,劍道是殺人術,一切能將對手干掉的招式都是合理的,勝利是無限制劍道流的唯一目標,這就夠了!”
“那幾個老頭子的劍道,你看看就行了,想學也可以學一學,但無限制劍道流的核心絕對不能忘。”
說著,貝爾鄙夷的看著那些小屁孩制定出來的所謂“規則”,頓時不屑的笑出聲來。
“這群小屁孩真是越活越回去,平白制定一堆規則,給自己套上枷鎖。”
“劍上裹著鞘,還能殺的了什么人?”
“是!師父!”
聽著師父的教誨,正男連忙莊重的站直身子,仿佛虔誠的信徒在傾聽圣經。
“這邊的事情都忙完了,把院子里的茶具收拾一下,陪我去找你二師兄。”
貝爾在和之國一共收了四個弟子,大弟子在將軍府做侍衛,兼職武士教頭,三弟子留在道館,四弟子出海去找貝爾,而二弟子則在都城的花街開了一家花樓,聽著生意還不錯。
貝爾準備去找他。
“我看你這樣子,估計我走之后也打了十幾年的光棍,今天老夫帶你開開葷。”
說起這個,貝爾就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