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他剛才好像也聽見曾參久雄叫這位劍圣“師父”了。
“走,跟我回道館。”
貝爾教訓一通,見曾山久雄不再犟嘴,也沒有和他再多說什么,直接揪起曾山久雄的衣領,拎著他就來到了樓下。
“等一下,他還不能走!”
見這位劍圣拎著曾山久雄就要走,花之兵五郎趕忙把二人攔了下來。
“你誰啊?有事?”
貝爾疑惑的看著攔在自己前面的花之兵五郎,神情微微有些疑惑。
他剛才呵斥樓下的時候,根本沒有仔細看樓下的情形,畢竟教育弟子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我與您素無瓜葛,您當然可以離開,但曾山久雄您不能帶走。”
僅僅是面對一位劍圣,花之兵五郎就感受到了無比強烈的壓力,仿佛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大山。
“不愧是劍圣,僅憑氣勢就如此強大。”
花之兵五郎心中暗嘆,但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懼意,死死的攔在貝爾面前。
即便是螳臂憾車,他也義無反顧。
“怎么,你找我這徒弟有事?”
貝爾手里依舊拎著曾山久雄,沒有絲毫把他放下來的意思。
“沒錯,我這次來要找曾山久雄算賬,這是我們找到的曾山久雄的罪證,這個曾山久雄惡貫滿盈,必須接受審判!”
說著,花之兵五郎對豐田一郎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把之前的罪證拿出來。
“老大......這可是劍圣......”
“快拿出來。”
大丈夫有所不做,有所必做。
曾山久雄做了這么多的惡事,必須接受審判,就算他有一個劍圣做師父也不行。
“請看吧。”
豐田一郎恭恭敬敬的把搜集來的證據雙手遞給貝爾,然后老老實實的退到一旁。
他可沒有花之兵五郎那么大的心臟,在劍圣面前也面不改色。
但只有花之兵五郎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中究竟有多緊張。
“這些都是他做的?”
貝爾接過豐田一郎遞過來的證據,隨便看了看,眉頭微皺。
“瞧你干的好事!回去我再收拾你!”
說著,貝爾右手一握,流動的武裝色霸氣如同無數的小磨盤,將手中的證據瞬間化為灰燼。
雖說在教訓曾山久雄,但貝爾話里話外卻還是向著他的。
“流櫻。”
花之兵五郎瞳孔微縮,剛才那輕輕的握拳,正是他五年都求而不得的“流櫻”技巧。
整個和之國能掌握流櫻的,絕對不超過十個人。
掌控了流櫻,就能摸到劍圣的邊緣。
“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回去會對他嚴加管教的。”
貝爾將證據碾碎,隨手丟掉手中的灰燼,然后看著眼前的花之兵五郎。
“還有什么事嗎?”
“抱歉,他不能走,曾山久雄既然做了錯事,那就必須受到審判。”
花之兵五郎依舊死死的攔在貝爾的面前,根本沒有讓路的意思。
“就算您貴為劍圣,至少也應該就講道理。”
“講道理?你給我講道理?”
貝爾有些不悅的看著花之兵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