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威風凜凜的騎在白豬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光月壽喜燒。
壽喜燒苦笑兩聲,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您的人情太珍貴了,我可欠不起。”
拒絕了貝爾騎上白豬的邀請,就等于是拒絕貝爾出手的提議。
貝爾不由得有些疑惑。
“只是開國而已,對你來說有這么艱難嗎?”
“你們和之國的入口那么險要,就算真的開國,也很少有船隊能夠駛進和之國,對你們的影響不會很大吧,為什么你們光月家對這種事這么抗拒?”
貝爾對這件事尤其不解。
開國這種事情,應該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行為,為什么光月家歷代都對此如此抗拒。
光月壽喜燒是如此,光月壽喜燒死去的老爹也是如此。
“具體原因我不能告訴您,但現在還不是和之國開國的時候。”
“那到什么時候才能開國?”
貝爾根本不接受光月壽喜燒的解釋,直接對光月壽喜燒追問道:
“是在等什么人嗎?在等喬伊波伊?”
“......我不能說!”
光月壽喜燒不回答貝爾的問題,但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貝爾真相。
在人心的修為上,他和他的老爹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的。
“我不知道你們光月家和喬伊波伊在八百年前有什么約定,但如果光月家都滅亡了的話,什么約定就都成為泡影了。”
貝爾遺憾的看了光月壽喜燒一眼,騎著白豬就朝著和之國都城走去。
憑借白豬巨大的體型,就算白豬只是正常的行走,速度都要比自己騎馬趕路要快上不少。
而光月壽喜燒則提力氣,搶在貝爾前面朝著都城狂奔而去。
即便貝爾已經說了,黑炭家很可能已經炸毀了連接各個板塊的大橋,但他還是要嘗試一下。
至少不能讓黑炭家這么輕松的拿下刃舞港。
“現在的勝負,七三開吧,黑炭家七,光月家三。”
貝爾搖頭嘆息,慢悠悠的朝著花之都趕去。
而光月壽喜燒趕回花之都之后,便立刻集結城里的所有武士,聯系了自己麾下的大將軍,命令他們立刻進攻兔碗。
兔碗是黑炭家的據點,只有進攻兔碗才能博取一線生機。
另外,他還在全城范圍內征集船只,無論是大船和小船,就算是普通的漁船也要征收起來,為接下來必然發生的海戰做準備。
至于白舞的霜月康家,光月壽喜燒并沒有電話蟲,如今根本聯系不上遠在白舞的霜月康家,只能在心里祈禱他能堅持住黑炭家的進攻。
“真是頭疼。”
多事之秋。
另外,貝爾已經也來到了花之都的外圍,將白豬暫時的放歸山林,讓他自己去覓食,而自己則來到宮本道恒的隱居之處。
“道恒,你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就把你這里的好茶都拿出來,我知道你這里有好東西。”
“死了!你就當老子死了!”
茅屋內傳來宮本道恒氣急敗壞的聲音。
“既然死了的話,那能把你的茶都留給我嗎?反正你兒子也不會喝茶。”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