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怎么樣?還能行嗎?”
肩上扛著村田正男,曾山久雄連聲呼喚道:
“你可別發瘋啊,我已經聯系師父了,他老人家馬上就來接你回去。”
“別認輸啊,你踏馬一個連老婆都沒有的處男,猛地一下變成了六親不認的殺胚,連話本都不敢這么寫啊。”
曾山久雄心里知道,自己這三師弟雖然有兩個人格,但卻共享著一個身體,單論身體強度就比自己要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我不是處男了,你能不能別笑話我這個了。”
村田正男迷迷糊糊的聲音傳到曾山久雄的耳朵里,曾山久雄終于松了一口氣。
肩上扛著一個隨時可能變成殺胚的壯漢,說不定他什么時候發瘋就能直接斬了他的腦袋,他怎么可能不緊張。
不過現在看來,三師弟還有意識和自己開玩笑,那說明短時間內應該出不了什么問題。
這十幾年的修身養性還是有用的。
“看把你牛的,你能**還是我的功勞呢,在我這里裝什么呢?”
“......把我放下,我自己能走。”
村田正男恢復了一點意識,立刻要求二師兄把自己放下。
“算了吧,你這點重量不算什么,安安靜靜趴著就行。”
“不過你可千萬別睡著啊,不然的話真把你放下跑了。”
“行。”
說著,村田正男再次低下頭來,臉上露出了掙扎的神色。
他在戰場上擊殺了兩名武士,但根本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原本以為自己的病已經好了,但戰場上血肉橫飛,他被對方的血跡濺在臉上,于是腦袋便變得昏昏沉沉。
一股莫名的意識開始沖擊他的意識。
幸虧二師兄及時打暈了他,他才能勉強遏制住這股意識。
“這些年的修身養性還是有用的。”
村田正男略帶歉意的向二師兄解釋,曾山久雄連忙點了點頭。
“嗯嗯嗯,有用有用,你再吃齋念佛五十年,估計這破病就好了。”
村田正男已經四十多歲了,比他還大一歲,再過五十年估計已經死了。
“十年,最多再給我十年,我絕對能痊愈。”
“十年啊,看師父那么硬朗的樣子,估計能送你出師。”
貝爾曾經說過,如果村田正男能徹底抑制住這股意識,他就算是徹底出師了。
對于自己和大師兄,師父從來沒有說過出師的條件是什么,但唯獨對三師弟,師父是有明確的目標的。
“我出師了也是師父的徒弟。”
“嗯嗯嗯,就你孝順,就你孝順。”
曾山久雄和村田正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當村田正男意識即將陷入昏厥的時候,曾山久雄就會主動和他聊天。
最后實在沒什么可聊的時候,曾山久雄忽然想到師父曾經教過他的辦法。
“對了對了,你還記得師父是怎么教你的嗎?一千減七那個方法,你就從一萬開始算,可千萬別睡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