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找個椅子坐下歇一歇,收銀妹子舉著電話喊道:“找你的!”
方越又迅速跑過來:“喂!沐歌!”
電話那頭是一個娘里娘氣的男生:“我是克魯。”
……
“沐歌呢?我需要支援!”
克魯依舊風輕云淡:“發生了什么事。”
“事情解釋起來相當的麻煩,總之就是我手機沒了,卡沒了,這會兒身無分文,車也快沒油了,這個電話還是蹭的,我現在在……趕緊安排個人過來!”
方越盡可能把自己的處境說的可憐些,想以此激起克魯的同情心,從而快點將這個消息轉告陳沐歌。
然而克魯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然后便掛斷了電話。
方越大致估算了中州的面積,自己現在是在城南,陳沐歌就算是在城北,開車過來應該要不了一個小時。
強裝淡定的焦急等待了一個小時,在路口張望了一遍又一遍,看見路過的每一輛車都感覺像是陳沐歌。
還是沒來。
方越心道,可能是堵車了,會晚個二十分鐘左右吧。
又是二十分鐘過去,方越徹底死心了。
狗日的克魯,肯定公報私仇,沒跟陳沐歌說,等我見了你非把你那長毛一根一根拔下來!
回頭看了一眼周韻,已經靠在大廳的椅子上睡著了。
哎!
方越無計可施,只好坐在周韻身邊,腦袋往后一仰,用力的睡了下去。
“老板!”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越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扭頭的時候感覺脖子都要斷了。
仰坐這個睡姿確實傷頸椎。
阿澤和阿珂回來了。
克魯也來了。
“你大爺!”方越顧不上酸脹的脖子,暴跳而起。
阿澤見方越發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道:“怎么了老板?”
方越氣道:“你們一個個的,找你們的時候一個找不到,這會又組團出現,你們誠心要氣死我嗎?”
阿澤嚇得不敢吭聲,克魯卻說道“我是小姐的保鏢,自然要把她安置好才能來找你。”
“等我繼承了遺產,馬上解雇你!”
方越原本就是想發幾句牢騷,發泄一下,像阿澤那樣不吭聲挨幾句罵也就沒事了,可是沒想到克魯竟這么沒眼力價,還振振有詞的陳述自己的理由。
“不好意思,我受聘于小姐私人,和杜特家族無關。”克魯扁了扁嘴,意思是“很抱歉你不能如愿”。
方越道:“那我就斷了沐歌的資金,看她拿什么雇你!”
克魯呵呵:“小姐出場費的千分之一,支付我的傭金都綽綽有余,而且我聽說,小姐也繼承了杜特家族一成的財產。”
這TMD是成心抬杠啊!
方越噔噔噔來到門外,站在路邊,沖克魯喊道:“你跟我出來!今天我非得打服你,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卑!”
“習武之人,自然是以實力為尊,勝負未定,孰尊孰卑尚不可知?”克魯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方越氣急敗壞:“啊呸,還實力為尊,你個娘炮,練的葵花寶典吧?”
娘炮,是克魯最不喜歡聽到的字眼。
“你可以說我陰柔,但絕不能說我娘炮!”
克魯竟主動沖向了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