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碼頭,方越在一名士兵的帶領下來到安檢處。
“靠墻,舉手!”手持金屬探測器的壯漢打著哈欠說道。
方越依言將手中的箱子放在腳邊,舉起雙手站在墻邊。
“里面是什么?”壯漢踢了一腳箱子。
方越皺眉,厭惡的道:“夏帥的藥。”
“打開!”
壯漢名叫吳大壯,是個老**,靠著做團長的姐夫暗中運作,在這里得了個安檢的差事,平時仗著姐夫的勢沒少干缺德事。
吳大壯囂張跋扈慣了,平時都是他仗勢欺人,這會兒方越卻搬出來夏商周,讓他有一種被人壓的感覺,當時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況且,幾位大權在握的年輕將領早就想將夏商周取而代之,巧的是吳大壯的姐夫正是其中之一的下屬。
送藥是吧,老子就耽誤你時間,你犯病掛了才最好,我也算是大功一件,加官進爵,以后就不用拍姐夫的馬屁了,說不定姐夫還得巴結我呢。
方越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吳大壯:“草包,你想多了!”
“嗯?”吳大壯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一拳掄向方越:“你敢罵我草包?”
方越輕輕蕩開吳大壯的拳頭,一耳光呼在他臉上。
吳大壯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通紅的手掌印,腦袋有些迷糊:我是誰?我在哪?剛才發生了什么?
反了反了,竟然有人在警備區公然毆打軍方人員,太猖狂了!
“你竟然敢打我?”吳大壯把方越撕了的心都有了。
方越道:“正當防衛。”
吳大壯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監控,氣勢有些不足,好像確實是自己先動的手。
方越拎起箱子:“檢查完了我走了啊?”
“你站住,你叫什么名字?”吳大壯還是不甘心白白挨了一巴掌,想要問清方越的身份,日后逮著機會再報仇。
方越想了一下,緩緩說道:“我姓茍,叫茍問我。”
吳大壯嘴里嘟囔著“茍問我”這個名字,想要加深下印象,突然暴跳如雷:“你罵我!”
然而方越已經走遠,離開了安檢處。
方越走到停靠游艇的地方,向守衛說明情況,守衛請示后駕船帶方越趕往會議所在的地方。
很奇怪。
方越也感覺到自己剛才面對吳大壯時的暴躁。
就那么突然的動手了。
好像心里有一股沖動,不動手發泄就渾身難受一樣。
方越只當是自己心情不太好,但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定元珠的作用。
定元珠是夜凝聚多年心血煉化,已經具備靈性,沾染了夜的部分情緒。
而夜當初就是一個殺伐果斷,能動手絕對不吵吵,以實力碾壓一域的絕世強者。
現在定元珠融入方越的身體,情緒多少會受到點影響,有時甚至會做出一些不由自主的舉動。
比如夏商周所在的游艇出現在方越面前的時候,他沒有選擇通過正常人的方式上船,而是直接跳了上去。
就簡單的一跳,就穩穩落在了數米高的甲板上。
他為什么會跳,自己都不曉得,只知道剛才大腦好像有半秒鐘的空白,然后自己就身在甲板上了。
游艇之前的爆炸發生在甲板上,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船上設備設施也沒有被破壞,但為了查明兇手,大家通過投票,決定所有人都留在船上。
而此時,幾位參會將領的智囊團們已經都先方越一步來到船上。
一來是為了保護自己首長的安全,二來是幫忙調查兇手。
其中一個人一眼認出了方越。
在夏商周的引薦下,方越和眾人一一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