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和我說,世界和平也是他的理想。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世界徹底遠離爭斗,讓大家都過上和平的生活,這是我們的約定。
“我終于有些安心了,因為我并不是一個人,還有強大的老師一起努力。”
聽到這里,日向玲奈似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不語。
卯月夕顏轉過頭,看向日向玲奈,眼眶竟是變得通紅。
“我一直記得這個約定,就算老師不斷發起戰爭,我也總是沖在前面,堅信著老師依舊在為了和平而努力。
“但是老師他……他根本不記得了。我們的約定,幾年的努力,原來都只有我一個人。”
日向玲奈連忙上前,抱住了這個比自己矮了半頭的少女。
卯月夕顏沒繃住,在日向玲奈的腦墊波中顫抖著,無聲哭泣起來。
抬起頭,日向玲奈發現,房子的后門處正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人,默默地看著她們。
男人眉眼間和卯月夕顏有些相似,再加上那空蕩蕩搭在墊腳上的褲腿,很顯然是懷中少女的父親。
男人向著日向玲奈歉意一笑,沒有出聲打擾,自己撥動輪子返回房間。
女兒在他面前一直是堅強的樣子,哭泣時從來不會讓他發現。
即使不小心發現了,他也會裝作沒看見,事后再通過旁敲側擊了解情況。
這其實,也是身為父親的溫柔。
日向玲奈等卯月夕顏平靜了,這才輕輕說道:
“或許夏君并沒有忘記,依然在為了和平而努力呢。他曾說過,消滅戰爭的最好方法就是統一。
“你看火之國的忍者勢力統一后,往常不時會出現的關于解決內亂的任務,現在不全都消失了嗎?”
其實,宇智波夏想的雖然和日向玲奈所說差不多,但他從沒和別人說過,日向玲奈自然不可能知道。
她說出來的,都是安慰的話,自己臨時編的。
卯月夕顏抬起頭,臉上的眼淚已經消失,而日向玲奈胸口卻留下了一團印記。
“我知道,但我只是害怕,害怕老師忘了我們的約定,害怕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個人。”
日向玲奈不愧是比卯月夕顏大了六歲的姐姐,此時表現的非常成熟,抬起右手摸了摸卯月夕顏的頭,溫和地說道:
“你不是一個人,你的老師、你的父母、還有我,我們都在并肩戰斗,并不孤單。你若是提那個約定,或許他一時間會想不起來,但夏君的實際行動,一直都在踐行這個約定,不是么?”
卯月夕顏呆呆地看著日向玲奈,感覺玲奈姐突然變得好溫柔,像極了媽媽……不對,是姐姐。
***
火影辦公室內,宇智波夏收拾著行李——實際上,也就是檢查一下卷軸儲備。
畢竟,卷軸里的東西足夠一個人在沙漠中生存一年,想必出去幾天根本消耗不了多少。
“不過,第一個地點是短冊街,這個地方很熟悉啊。”
宇智波夏將卷軸收好,回想起腦海中系統的提示。
短冊街這個地方,就算這一世沒去過,也不會陌生。
大名鼎鼎的綱手姬,就經常混跡在短冊街的賭場,那可是三忍之一的影級強者。
“這一次去短冊街,如果有可能的話,一定要把綱手給忽悠回來……不過,她暈血倒是個嚴重問題。”
根據前世的記憶,原時空中綱手是暈血的,原因是青年時期親人連續死亡,所造成的后遺癥。
說白了,就是一種精神問題,心結沒有打開。
如果這個病治不好的話,就算把綱手給忽悠回來,也是一顆廢子,起不到什么作用。
對此,他也無可奈何,只能量力而為了。
原本的勝率是百分之五十,但就在剛剛開會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的勝率調到了百分之十。
如果綱手能治好并帶回來,或許會有百分之二十的勝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