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夾起一粒花生米,刀疤張嘲諷道:“不是因為王辰的事情,還能是準備讓我當采砂協會會長?”
“現在我能幫你們的,也就只有我這一身傷勢了。”
看著壯漢皺起的眉頭,刀疤張繼續道:“現在王辰的兇W縣城里混過兩天的人都知道。”
“我雖然離開了,但是道上的朋友還是認識幾個的。”
又飲完一瓶啤酒,刀疤張拿著衣領擦了擦嘴巴上的酒漬,隨意的說道。
“我可是聽說,這一段時間吳老板不好過,沙場的賓爺都出事了。”
“整個城里誰不知道現在吳老板跟王辰成了死仇。”
“兩位巨頭打架,躲還來不及,現在誰摻和進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賓爺的事情跟王辰沒有關系。”
壯漢臉色有些難看,“王辰雖然厲害,但是大姐的勢力你應該也知道一些,你覺得大姐不會贏?”
“呵……誰贏都跟我沒有關系。”
刀疤張心中冷笑一聲,現在道上的人誰不心里跟明鏡似的。
當初吳賓被抓住的時候,山河公司的奧迪車就在現場,王辰更是坐在那輛車中。
之后吳賓進去沒幾個小時,就離奇自殺,要說跟王辰沒有關系,誰信啊?
青陽沙場的人都知道吳賓在虐待李青,之后更是準備給李青沉河里面去。
要知道李青可是王辰踏入沙場的引路人,吳賓那么針對李青,不就是為了當著大家的面打王辰的臉?
王辰那霸道的人,能繞的過吳賓?
而且縣城就這么大,你認識我,我認識你,沾親帶故的,什么消息都瞞不住。
李青蘇醒之后,王辰親自去醫院的消息,誰不知道?
現在這個關頭,吳瑩找他,顯然是沒有好事。
看著刀疤張不關心的樣子,壯漢眼神不善了起來。
“大姐不是在求你!”
砰!
桌子掀翻,酒水灑了一地,周圍的漢子圍住了刀疤張。
看著刀疤張拿著筷子懸空不作聲的樣子,壯漢從箱子里拿出兩瓶沒有開封的啤酒,對瞌一下。
兩瓶啤酒的酒口炸開,壯漢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刀疤張。
然后當著眾人的面,將兩瓶冒著寒氣的啤酒澆在了刀疤張的頭頂上。
酒水順著刀疤張的頭頂,流了下來,一瞬間刀疤張的白色背心濕透,顯得十分的狼狽。
壯漢走到刀疤張的面前蹲下,看著默不作聲的刀疤張。
然后輕輕的拍打著刀疤張的臉頰,冷聲道:“你要記得,大姐不是讓你辦事,而是在命令你!”
“這件事情,你不做也要做!”
“后天下午三點,拿著傷殘鑒定書跟住院手續,去衙/門報案,明白嗎?”
“……”
看著依舊不吭聲的刀疤張,壯漢臉色閃過一絲惱怒。
手掌捏住刀疤張的喉嚨,惱火道:“你聾嗎!”
“咳咳……”
刀疤張臉色有些發紫,雖然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但卻絲毫沒有反抗,就那樣冷冷的看著壯漢。
眼瞳中沒有絲毫憤怒,反而充滿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