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項目部眾人的驚恐相比,刀疤青年一伙人就顯得格外憤怒。
看到黃毛青年血跡模糊的樣子,為首的刀疤青年朝著邰志義不滿道。
“你想干什么?”
“淡定一點。”讓公司的員工先別動手,邰志義瞅著刀疤青年說道:“不是聲音越大,就越厲害。”
“我不聾,好好說話會嗎?”
“我的人都讓你弄成這樣了,你讓我好好說話?!”刀疤青年一臉憤怒。
他以前也經歷過血拼,自然知道什么人能不能打。
而現在他面前邰志義身后的壯漢,個個都是眼神殘酷,逢人先看致命部位!
有點道行的刀疤青年,知道這些人都是真正經歷過血拼的人!
要是真正做好準備的話,刀疤青年不是不敢跟這些人動手。
但是今天帶過來的小弟們,平時打架斗毆還好。
真正跟對面這一群狠人斗起來的話,兩波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來得時候,刀疤青年怕這個項目部叫衙門的人。
所以刀疤青年車里沒帶開刃的東西。
現在車里面只有一些棍棒之內的東西。
萬一火拼起來,對面這些人早有準備,刀疤青年覺得自己一方人絕對必輸!
但是現在讓刀疤青年難受的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黃毛小弟就已經被打。
現在不出頭不好交差,出頭的話,更難辦!
說不準今天就可能交代在這里了!
看著刀疤青年的嘴硬的樣子,邰志義指著項目大門口上面寫著的鑫源名字的招牌,冷笑道:“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來得時候,你也不打聽打聽,就敢過來撒野?”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三分鐘之內,開著車滾。”
“二,三分鐘后,你們就躺著出去!”
站在邰志義旁邊的李耀,聽到如此強硬的話,有些害怕,大腿有些發顫。
但李耀目光又有些敬佩的看著邰志義。
雖然他沒有打過架,但是哪個男人沒有熱血,不妨礙他佩服這種人。
尤其是在這種人跟自己一個陣營的時候。
看著山河公司的健碩員工將刀疤青年一伙人圍了起來,項目部的眾人連忙往后面躲了躲,深怕最后打起來的時候殃及魚池。
“哥……要不要動手……”
刀疤青年身旁有一個小弟,看著對方的人將他們圍住,語氣有些顫抖。
“動手個屁!看看你那慫/逼樣!”看到身后小弟害怕的樣子,刀疤青年心中一陣吐槽。
要是后面這群人,眼神稍微堅定一點,他說不定還會考慮考慮要不要動手。
但是現在對面的人剛圍過來,還沒有動手,自己的小弟就未戰先怯,還怎么打?
而且過來的時候,老板還交代過他,只準鬧事,但是不能打人。
想明白之后,刀疤青年冷聲說道:“你以為我們不想走嗎?”
“我們是沒有辦法走!”
指著倒在現場大門口的砼車,刀疤青年說道:“這一輛砼車幾十萬,我不給它拉回去,我怎么跟老板交代?”
聽到刀疤青年的話,項目部的姚弘毅皺了皺眉頭,總感覺刀疤青年說的有些假。
但是想了想,人家說的也在理。
畢竟一輛砼車確實幾十萬,要是就放在這里不管,攪拌站的老板肯定不樂意。
聽到刀疤青年的話,邰志義皺了皺眉頭。
人家真金白銀的砼車倒在了門口,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于情于理也應該守著砼車。
但是今天辰哥讓他過來解決鑫源項目的事情,十有八九是送別人人情。說不定現在辰哥正在等他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