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沒有想到今天過來找他的這一波人,竟然是沖著范福來的。
盯著旁邊的候盛,高林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那天高架橋上,范福要我老板的命。”
“既然今天我找上了你,你認為我老板能放過他嗎?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能跟范福斗,我們是什么人?你讓我完成不了老板的任務,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
看著高林臉上露出的一絲猙獰,候盛朝著車門縮了縮,有心想要下車,但是又知道外面有十多個人在守著,根本跑不出去。
“你們針對范福就針對他,為什么非要找我?”候盛有些崩潰。
他知道今天過來的一伙人不好惹,也知道范福要人家命,別人肯定要報復回來。
但是,這要是舉報的事情,或者當證人的事情都好說。
這踏馬是讓候盛認罪啊!
范福要是進去了,他這個身為指使者的主犯能跑掉?!
看著候盛有些崩潰的樣子,高林乘勝追擊道。
“你現在外面欠了什么外債吧?”
“你……你什么意思?”候盛有些驚恐。
“呵,估計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吧。”高林冷笑道:“你做生意欠了三百七十萬,為了還這筆錢,你拿高利貸拆東墻補西墻,你都不記得總共要還多少錢吧?”
看著候盛呆滯的樣子,高林將一份早就準備好才的文件遞給他后,說道:“不用算了,我們已經幫你算好了,加上利息,一共一千二百萬。”
“現在你家里所有能抵押的都抵押了,你認識你還能拆東墻拆幾天?”
“之前你還錢還能周轉過來,那些要債的人不找你,但是等你再也沒有東西能抵押的時候,你想過面對那些高利貸上門追債的樣子嗎?”
看著手中文件中一筆筆借款記錄最后匯聚成一千多萬的時候,車內的候盛渾身顫抖,兩眼發黑。
“冤有頭債有主,我們雖然是針對范福,但是你也有罪,這個是事實,你否認不了。”
高林淡淡道:“現在你跟我們合作,哪怕是最后進去了,這筆錢我們會幫你出。”
“除了這筆錢之外,我們還會給你的租賃站提供兩個項目的鋼管租賃,足夠你進去之后,你的父母,老婆孩子都有飯吃。”
“甚至那兩筆生意,會讓你家人現在過的更還好。”
聽到旁邊如同魔鬼般蠱惑的高林,候盛抬起頭,眼圈通紅,語氣奔潰道::“說的好聽,你知道我進去后,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嗎?”
“給兩個兒童打/生樁,我踏馬還是指使者,你知道什么概念嗎?”
“這踏馬最低一個雇兇殺人!”
“你以為我讓范福打/生樁,之后這些年我不害怕嗎?”
“我踏馬夜里做夢,夢到的都是那兩個人!”
“但是我懂法啊大哥!我也專門請律師了解過,性質這么惡劣,我踏馬最少無期徒刑!”
“你讓我怎么選?”
“我根本就沒得選啊!”
候盛渾身顫抖,眼圈通紅,語氣更是充滿了顫抖,這要是進去幾年,十幾年也就算了,還有機會出來。
這踏馬只要承認了,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望著候盛崩潰的樣子,高林一臉平靜,絲毫沒有擔心候盛死咬著不承認。
“晚了。”
隨后在候盛驚疑的目光中,高林從兜里掏出一直錄音筆。然后在候盛呆滯的目光中,將剛才他的話放了一遍。
【“給兩個兒童打/生樁,我踏馬還是指使者,你知道什么概念嗎?”
“這踏馬最低一個雇兇殺人!”
“你以為我讓范福打/生樁,之后這些年我不害怕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