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通知一下你老板,我就在這里等你的答復。”胡琳琳語氣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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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屋里,張凱康看著面前的郝仁,欲言又止。
“你沒對他們兩個人搞啥動格的事情吧?”郝仁指了指前面的審訊室問道。
“沒有,沒有。”張凱康連忙搖了搖頭。
此刻他心里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耍小聰明。
“那就好。”郝仁松了一口氣后,說道:“我去給秋少打個電話,你在這等著。”
“好的。”
約莫三分鐘后,郝仁滿臉輕松的走了過來。
看著張凱康的欲言又止后,郝仁拍了拍他肩膀,笑道:“秋少說了,她是她,胡寶林是胡寶林,建業地產還沒換人呢。”
“秋少讓我們之前怎么做就怎么做。”
“行。”
張凱康臉色有些苦澀,他可沒有郝仁的輕松,反而心里更加忐忑了。
今天這一個忙,他感覺自己得罪的人有些多了。
也不知道秋少之前答應他升遷的事情,能不能彌補今天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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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之前那個包廂中,秋波鴻老神在在的用和田玉打造的茶壺倒了四杯茶后,淡淡道。
“羅候啊,羅候。你說今天這個事,你該怎么謝我?”
“為了你的事,我得罪了戴宏才,得罪了王辰,得罪了鄧子明,得罪了胡寶林。”
坐在秋波鴻正對面,一個帶著黑框眼鏡,臉色蒼白的薄唇男人捏著和田玉茶杯,冷漠道:“剛從醫院回來,我走的時候李釗剛出ICU里,醫生說哪怕是搶救過來了,但是腦震蕩是跑不掉了。要是別人,我知道是他們幾個,我也就不麻煩你了。但是李釗是我舅舅,我媽現在還在醫院里面守著,這事我沒法不管。”
坐在薄唇旁邊的兩個人,此刻默默的喝著茶,沒有說話,一副看戲的樣子。
“羅候,你的苦衷我不想聽,也沒有興趣,義務同情你。”秋波鴻淡淡道:“我覺得分成的事情,可以重新改一下了。”
叫做羅候的薄唇男人看著杯中的茶湯,眼神平靜道:“你想要多少?”
“八成。”秋波鴻淡淡道。
“這個做不到。”羅候直接搖了搖頭,“地是羅碩買下來的,你要八成的收益,還不如要他的命。”
“而且這事哪怕是放到集團里面,那些人也不可能同意。”
被羅候拒絕,秋波鴻十分平靜,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你舅舅的仇還不值這點錢?”
“李釗確實不值這個錢。”羅候面色平靜。
李釗只是跟著龍騰集團吃剩飯的狗腿子而已,哪有那么多價值可言。
要不是看在母親還能在老爺子耳邊說幾句枕邊風,現在這種情景,羅候是一點都不想管。
尤其是在突然出現這么多人的情況下。
“都說你冷漠無情,今天一見確實夠無情的。”秋波鴻聽到他的話,失笑了一下。
看著秋波鴻嘴上的譏笑,羅候平靜道:“今天我在他頭上花的代價,他這輩子都還不回來。”
“最少六成利潤。”秋波鴻淡淡道。
“六成我有把握。”羅候點了點頭。
但是誰知道,秋波鴻直接搖了搖頭,緩緩伸出兩根手指。
在羅候探尋過來的目光中,秋波鴻冷漠道:“我說的是兩塊地皮六成利潤都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