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手,面相莊嚴且怖畏。
一面二臂三目,身黑藍色,頭戴五股骷髏冠,發赤上揚,須眉如火。
獠牙露齒卷舌,三紅目圓睜,十分怖畏。
右手施期勉印,持金剛杵,左手忿怒拳印,持金剛鉤繩當胸。
以骨飾與蛇飾為莊嚴,藍緞與虎皮為裙。
雙足右屈左伸,威立在蓮花日輪座上,于般若烈焰中安住。
這就是佛界密宗,秘密主,位階高然,與三族姓尊。
可此時的他有些狼狽,蓮花日輪座被司徒玄玉打的七零八碎。
按實力來說,兩人不分伯仲,但這時的司徒玄玉,很狂暴,只攻不守,又是突然襲擊,他吃了不小的虧。
現在想來,他根本未曾惹到過司徒玄玉。
此事蹊蹺,不能再打下去,否則到時,佛的法旨無法完成,此乃大過。
所以這場戰斗,能不打就不打。
張開嘴,大怒吼神通在他口中爆發而出。
“停手!!!”
滾滾音浪,將空間震蕩的扭曲開來。
司徒玄玉手持魂幡,眼色陰郁,將這股音浪擋在身前,看向金剛手。
他打到現在,心中的怒意早就消了許多,理智重新占據了上峰。
總結一切聯系,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給耍了。
這禿驢,好像就是個背黑鍋的而已。
可為何他想明白了,還要繼續撼然出手?
那是因為面子問題,要是突然停手,說是一場誤會,自己被人給套路了。
這豈不是讓這禿驢看了笑話去。
要說也是這禿驢察覺到了,自己開口,這樣也好留住面子。
而現在終于是等來了他的開口,司徒玄玉也是適時的停下了手。
但依舊故作滿面殺意的看著金剛手。
金剛手見他停手,心中松了一口氣,開口道:“此事有誤會,本座做了何事,惹你如此大怒!”
司徒玄玉現在早就想明白了,這事跟這只會蠻力的禿驢,根本沒有半毛錢關系。
就他這個智商,是想不出什么陰謀詭計來的。
但他能說么,絕對是不能的,冷著眼將黑貓之事開口與他說了一番。
順便還將一縷跟金剛手同樣的氣息拿出來當了證據。
當然了,這縷氣息,可不是從那空間通道中發現的,而是在戰斗之時,從他身上攝取來了。
要換做空間通道中留下的那道香火之氣,根本站不住腳。
畢竟這種香火之力,對于他們這種境界的強者來說,還是很容易偽造的。
“絕不可能是本座,本座從未做過這種事情。”
“本座不屑做這種齷齪之事!”
金剛手直接語氣堅決的反駁起來。
“何人敢誣陷本座,可敢出來一見!!”
怒聲咆哮對著周圍隱藏之人而去。
金剛手三目泛著佛光,環顧著四周,將隱藏于空間之中的所有人都看了個遍。
“哼,不是你,亦是你佛界中人給你想的辦法。”
“比如,文殊!”
司徒玄玉冷聲說道。
“哼,本座說一不二,從不打誑語,如是本座做的,自會承認!”
金剛手也怒了,對著他怒目而視,恐怖的氣息在他身上沸騰。
見著他氣勢翻騰的模樣,司徒玄玉心中暗罵一聲,這禿驢,說不得兩句就被蠻力沖了智商。
他可不敢再冷嘲熱諷了,怕這禿驢忍不住,跟自己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