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這樣么?”免得間桐雁夜的追問,遠坂時臣恍惚之間猜到了什么,稍稍思考了一下,也就得出了結論。
“也就是說你為了不讓櫻參加到下一次的圣杯戰爭,為此才做到這種地步么?”
間桐雁夜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雙手背在了身后,淡漠的看著眼下的間桐雁夜。
“圣杯戰爭這種東西怎么樣都好!你這個可惡的家伙難得就沒有心嗎!你知道這幾年,櫻的慘么!”
因為情緒的激動,間桐雁夜的嗓子甚至變得嘶啞難聽。
“這又與你有著什么樣的關系,櫻是我的孩子,對他的安排有輪不上你管。”遠坂時臣語氣決絕,看起來絲毫不為自己所作所為而感到后悔,也不為自己的這個故友而感到可憐。
踏上魔術師的路途,遠坂時臣看到,聽到,見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只有不斷的堅定自己的信念,舔舐過去的傷口,掃除一切的障礙,才會讓遠坂一族的強盛持續到現在,乃至于未來。
“呵呵,事到如今我也不指望你可以做出什么改變,我只是想知道你將櫻送給那個老頭子究竟有著什么意義”
間桐雁夜對此一直抱有疑問,遠坂一族應該向來不缺少圣杯戰爭的席位才對。
“好吧,看在你即將死去的份上,我就特例的告訴你吧。”
遠坂時臣終究還是回應了間桐雁夜的疑問。
“這一切當然是因為我對于櫻的愛意。”
就這樣,讓間桐雁夜難以置信的話語出現在了他的耳中,使得間桐雁夜不禁瞪大了雙眼。
“你是再管這樣的行為叫**意么?就憑你也配說出這樣的話么?”
間桐雁夜打死也沒有想到,他會聽到這樣的答案,狠聲質疑道。
“明明聽到了真實的答案,卻不敢相信,間桐雁夜,你就只有這種膽量了么?”
遠坂時臣走到了間桐雁夜的面前,俯下了身子,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說了起來。
“我等魔術師一身的追求便是抵達魔術的根源,此等夙愿,必須要完成才行。”
間桐雁夜看到了眼前的男人,厭惡感升上了心頭,強行驅使著一只刻印蟲攻向了遠坂時臣。
“但是可惜的是,世代相傳的魔術刻印只能為一人所繼承,凜與櫻都是非常優秀的孩子。”
剛剛靠近遠坂時臣半分的刻印蟲被言峰綺禮的一柄黑鍵貫穿,釘在了地上,遠坂時臣則還是面不改色的說著。
“讓我的兩個孩子都可以繼承我的理想,都可以沉醉于魔術的美妙,爭取到抵達根源的機會,這就是我對于我孩子們的最大限度的愛意。”
遠坂時臣作為一個資深的魔術師,思想與觀念都無法與常人茍同,或許這個就是他與間桐雁夜之間的區別。
“魔術就是我的一切,我將會吧我的一切都留給她們。”
這才是遠坂時臣將櫻過繼給間桐家的時候,內心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