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刻印,確實是一個十分吸引人的東西,如果再次的是遠坂時臣之類的話,應該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肯尼斯所說的條件,可惜,在場的是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對于魔術刻印這東西也并不是十分的感興趣,圣堂教會是一個反對魔術存在的組織,因此,魔術刻印這種模式的衍生物,自然也就提不起了言峰綺禮的興趣。
真正讓言峰綺禮感到有趣的,是在場的這份現狀。
“你身上的魔術刻印已經被取走了大半,而這另一半,卻在你的妻子身上,毫無疑問,我幾乎可以斷定你妻子對于你的叛變行為,而事到如今,你卻在為他求情?”
言峰綺禮在理解了這里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之后,有些不明白肯尼斯的行為邏輯,這讓他感到了十分奇怪。
收回了手中的黑鍵,言峰綺禮決定,暫時先看一看情況,至少要先把其中的原因搞明白。
“這種東西都是無所謂的好么,只要你得到了魔術刻印,然后放過我們兩個,這一切也就都結束了。”
做出這樣一個重大的決定,肯尼斯自身也是十分的難受,因此顯得有些急躁。
“不,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為什么要出手救這個女人。”
言峰綺禮說著,一把抓住了索拉的頭發強行將其舉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原本無力的索拉發出了痛苦的哀叫。
現在的索拉因為Lancer的陣亡依舊魔力的透支而陷入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境地,對于外界也就只有著本能的反應。
看著滿身鮮血的索拉,肯尼斯頓時陷入了心疼當中,內心也越發的焦躁不安。
“索拉是我的妻子,雖然此前她背叛了我,那樣一定是受到了Lancer的影響,Lancer那家伙是歷史當中有名的迪盧木多·奧迪那,擁有魅惑異性的黑痣,所以一切都不是他的錯,都是Lancer那個混蛋才導致了如此的現狀。”
肯尼斯確實對索拉的背叛感到過心涼,在昏暗的地下室當中飽受折磨的時候,他也曾經思考過問題的所在,最后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無論怎么說,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看看你現在不人不鬼的樣子,都是拜間桐臟硯和你的妻子所致,你就真的沒有生出一絲一毫的怨恨么?”
由內心的愉悅感所驅趕著,肯尼斯的話音未必,言峰綺禮緊接著問了起來。
不自禁之間,青瞟到了言峰綺禮此刻的嘴角處,正揚起著一個向上的弧度,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這又什么辦法!索拉可是我的妻子!”
雖然遭到了背叛,可是正如肯尼斯所說的,他是真心愛著自己的這個未婚妻的。
本來的話,這次的圣杯戰爭,就是為了給沒能繼承家族家族魔術刻印的索拉尋一個合格的魔術刻印的,肯尼斯曾經天真的認為,依靠著時鐘塔給與的資源,再加上自身的天賦,可以輕松的獲得這場圣杯戰爭的勝利,沒想到卻落得了如今的下場。
“是么,那可真是值得稱贊的愛意,在我看來,這個女人明明沒有任何一絲的可取之處,你卻如此珍惜她,也實在是難得。”
言峰綺禮說著,加重了手底下的力度,巨大的拉扯力下,索拉的頭皮甚至都滲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