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則是又毫不在意的問起了關于韋伯自己的事情。
“那是當然,我要向時鐘塔的那些家伙證明自己的才能,所以才千里迢迢的趕來的這里。”
說道這里,韋伯瞬間來了精神,這對他來說也算是雄心壯志了不過很快他又失落的低垂下了腦袋,結果最終,他還是沒能做出些什么有意義的事情。
“嗯嗯,那么韋伯,你的才能本王承認了,如果等你活著回去之后,再有人質疑你,到時候你只要搬出我的名號就好了,如果有了本王的認同,看誰還敢看不起你。”
只見征服來到了摔倒在了地上的韋伯面前,一邊對著韋伯伸出了自己手,一邊說道。
聽到了對方對于自己的承認,韋伯抬起了頭,看著向自己伸出了手的征服王,總算是繃不住了自己的情緒,眼角泛出了淚花。
“rider!!”
韋伯說著,一把抱在了征服王的身上,即便是強忍著,但是眼淚依舊不爭氣是留了下來。
“喂喂,你不會讓本王向哄小孩子一樣哄你吧,韋伯,哭泣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rider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手里卻依舊輕輕的拍了拍韋伯的后背。
“rider,我決定了,接下來的戰斗我要和你一起,就算是死,我也要作為你的軍師而死!”
隨后,韋伯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松開了征服王,一副要慷慨赴死的感覺。
不過迎來的卻是rider又一記結結實實的腦瓜崩。
“你在說什么喪氣話,笨蛋!本王還不一定會輸呢!原來你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么?”
被彈懵了的韋伯又再次坐回到了地面之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不是這樣的么?我記得Saber的御主說過,archer的寶具是克制你的,你這樣的行為,那些家伙肯定會派出archer來對付你才對啊。”
韋伯有些委屈的說了起來,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又全都憋了回去。
“那可不好說,所謂戰爭,可不是單純的理論,把控瞬息萬變的局勢才是關鍵。”
rider帶著教育的語氣,對著眼下的韋伯又說了起來。
不過,正當rider想要接著說下去的時候,突然頓住了自己的身子,隨后挪動了自己的腳步,將韋伯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喂喂,上回無緣無故就離開了本王的宴會,話都沒有說完,你就沒有感到然后的歉意么,金皮卡?”
只見rider對著四周的空氣說了起來,韋伯也瞬間后背一涼,連忙站起了身子。
“哼,歉意?世界上值得本王道歉的人寥寥無幾,你又算什么東西,少得意忘形了,雜種。”
英雄王再次出現在了rider面前,帶有著幾分的敵意,身后的漣漪也慢慢的浮現了出來。
不出意料,英雄王果然找上了rider作為對手。
“好吧好吧,最古老的王,我也就不和你耍那些嘴皮了,來吧,這可是王之間正式的較量!”
rider也掏出了自己的寶具遙遠的蹂躪制霸,對準了英雄王,戰斗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