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蘇嗎?我呀,黃政!”
電話那頭突然傳出了一道有些熟悉,但又好久沒聯系的聲音。
這聲音,一下就喚醒了蘇木一些記憶,這不是他大學輔導員的名字和聲音嘛?
“黃老師?”
“對對對,是我。”
電話那頭明顯在慶幸人還認識他。
蘇木這時也坐了起來,疑惑的問道:“黃老師,您今天打電話來是?”
“害,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關心一下咱們學校的優秀畢業生,順道問問你,有沒有時間回學校一趟,給你的學弟學妹,講講課,傳授一下經驗。”電話那頭,老黃的態度極其的熱情。
是他曾經在校四年里,從未體驗過的熱情。
“我?老師我覺得你應該發錯電話了。”蘇木換了只手我手機,“我成績很不好的,大二白語考核甚至都掛科了,這水平......不能夠給學弟學妹傳授經驗吧?”
“咳咳,成績不好并不能代表能力不行嘛,小蘇你的能力,在校期間,我們這些老師還是有目共睹的,你還是不要妄自菲薄的嘛。”
電話那頭老黃話倒是說的有模有樣。
可,自己曾經掛科的時候,甚至補考也沒過的時候,咋就沒有老師來這么對自己安慰后,讓自己不用重修呢?
蘇木有些無語。
而電話那頭聲音繼續傳來:“而且呀,條條大路通羅馬的嘛,小蘇你可能是在翻譯這一課業上有些瑕疵,但并不能影響你在其他方面發光發紫,你看你,這作曲寫歌不就徹底發光了嗎。”
“......”
好家伙,還真和富貴竹說得一樣,真有母校的人聯系我。
“所以,小蘇雖然是咱們翻譯系畢業的學生,但給作曲系的學弟學妹們講講課也是沒關系的嘛,你作曲系的學弟學妹,可是考了不少關于你歌曲的賞析了,像什么《夜曲》,《以父之名》啥的,特別是上學期被出成我們作曲系期末考試的《消愁》,就等你這個原作者給他們解惑了。”
“......”
我?去給專業學作曲的學弟學妹,講《消愁》?
這不要雞同鴨講,誤人子弟了嗎。
關鍵,我也不姓毛,也不懂愁啊!
趕緊委婉的對著電話那頭拒絕:“黃老師,您夸張了,我幾斤幾兩我知道,咱們云藝作曲系這么多教授,我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
云藝教授是不少,但別說曲爹,真正的金曲有幾個?
而這出了一個成為曲爹基本板上釘釘,又是近幾年的年輕畢業生......你沒資格?
黃政在電話這頭的辦公室里,就純當蘇木在謙虛了。
“什么班門弄斧?不容易啊不容易,小蘇你在作曲方面都取得這樣的成績了,還是如此的謙虛,老師很欣慰啊,咱們云藝也為你驕傲啊。”
“......”
蘇木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彩虹屁吹的,讓蘇木差點忘了老黃曾經的模樣。
“黃老師,還是算了吧,回學校看看轉轉可以,講課就真不用了吧。”
回學校倒不是什么難事兒,可這課,真不能講呀。
鬼知道毛老師為什么寫消愁,又有那個知道周董為啥寫出夜曲呢?
自己就是一個臭抄歌的。
這道題他也不會呀。
看到回學校這三個關鍵字,老黃也就滿足了。
講不講課都是小事兒。
關鍵是人要回學校一趟才是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