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考一陣蛋疼。
不輸?
這小說,他就看一個開頭,就知道自己輸了呀!
在小說開頭,阿木木就分別以幾個人物的不同視角,介紹了故事的開始,而隨著故事的發展,視角不斷切換,小說更是向我們展現出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以及各種各樣的價值觀
整個過程還有條不絮、節奏分明!
甚至,小說中還存在著大量對人物心理的描寫,這些人物的內心獨白增強了小說的代入感,使讀者能夠逐漸走進書中人物的內心世界,與他們產生共鳴......推理小說細膩得像是寫實小說是的。
加上,華星大多數推理小說在每一章節中,都會通過某一特定人物的視角,帶入故事當中進行敘述或描寫。在視角轉換上,一般也都是兩個人物視角之間的轉換。
而《無人生還》呢?
那是在多個人物的視角之間進行來回轉換!
轉換得還天衣無縫!
而之所以不使用這樣的全知視角,斯考也是想明白了。
《無人生還》并不是因為不能用,或是邏輯上的不通,主要是因為這種敘事視角很難掌控,很容易造成敘事上的混亂.......
這方面的處理也太他娘的絕了!
斯考已經在思索一個問題了____
在當今華星文壇當中,推理小說雖然擁有廣闊的市場與眾多的讀者,但一直都處于一個非常邊緣的位置了,并且很難擠入主流文學之中。
這其中可能會有一些爭議,但這種現象其實也很好理解,因為推理小說的模式感很強,有很多顯而易見的套路,俗稱被寫透了。
不同于主流文學當中,作家們的文字都具有很強的思想性,推理小說給讀者帶來的,往往只是比較通俗的情感沖擊,所以看起來,就好似推理小說作家的功力不如主流文學的作家似的。
但話說回來,其實文學種類沒有什么鄙視鏈,每一個文學種類當中都有好的作品,也都有不好的作品。
為什么感覺近些年推理小說越來越邊緣化了?
就是越來越少的好作品誕生了。
如同江郎才盡似的。
而這本《無人生還》的誕生,在斯考能有所看見的未來中,依然是一個里程碑似的作品。
這種處理推理小說的手法太先了!
簡直標新立異!
比如,推理小說在寫作手法上有一個很重要的要素,那就是懸念的設置。
好的懸念往往能激發讀者的閱讀興趣,使小說的情節變得更加緊湊,達到扣人心弦的效果。因此,有沒有精妙的懸念設置,是評判一部推理小說寫得好與不好的重要衡量標準之一。
在小說《無人生還》中,阿木木設置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懸念,其中包括小說情節上的懸念,以及人物背景故事上的懸念,這些懸念的設置方法都堪稱是教科書級別式的示范,一場全新推理形式的示范!
其中最具標志性的一處設懸,最最讓斯考記憶猶新的就是____
“十個小印第安人”這首童謠與餐桌上那十個小瓷人之間的關聯!
堪稱無敵的處理!
一首童謠一直貫穿小說的始終,預示著所有人物的死亡方式,而每當一個人物死亡后,桌子上的小瓷人就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一個......
這種詭異的現象極具戲劇性,極大地增加了小說的可讀性,而從另外一方面來說,這樣的設置也會激發讀者的想象,會讓讀者根據童謠里的內容,開始不斷地猜想小說接下來的發展......
這簡直是要給華星現在的推理小說家們,開一個大眼了!
以恐怖童謠的形式,預言似的殺人......
那么問題又來了,同樣是人,這種點子他斯考怎么就想不到呢?
斯考唏噓,第一次產生了他不如人的挫敗感,同時不停地搖頭,心神震動的下了一個結論:
“這本書,絕對會再次引領一場席卷華星的____”
“推理浪潮!”